“他现在就一个娘了。迟早都得答应。”邱寒渡端着茶盏。用茶盖拂了拂茶汤。润了一口:“所以。你们俩要是想跟着我。就别给我出去惹事生非。听见了。”
黑妞多么不甘心哪:“秀就这样把那么好的王爷拱手让人了。”
黑丫也在出馊主意:“秀。你要是回去了。王爷喜欢的还是你……龙家的秀算什么。到时候正好。我们关起门儿來打。还不用出去招摇。哼哼。打得她满地找牙。”
邱寒渡又好笑又好气。别离的伤感竟生生被这俩丫头给冲淡了。再叮嘱了几句。便又闭了眼睛。在摇摇椅上。一晃一晃。听秋雨打在地上的声音。
滴哒。滴哒。滴哒。
有点像。想他。想他。想他。
少年在做什么。他还好么。故意留了那支碧蓝的簪子沒带走。他可有看见。
见簪如见人。少年肯定不懂。他一定咬牙切齿地在骂她天性凉薄。狼心狗肺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