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兔起鹘落,着实出乎帐中之人的预料。
卫央持长剑冷冷看着面前背靠帐木站着的两人,森然道:“丁先生,又见面了。”
火光中那人面色蜡黄,双掌一前一后错开,背后却背着一面阔剑,正是与卫央有过数面之缘的嵩山派托塔手丁勉。
在他身边站着一人,那人四十岁多的年龄,身材甚壮硕,他双掌一上一下,一个薄,一个厚,一个雪白一个通红,正惊疑不定瞧着卫央的面色,脱口道:“你偷学岳不群的武功?”
卫央稍稍一想,目光看着丁勉道:“这定是嵩山派的四太保大阴阳手乐厚,是不是?”
丁勉得意道:“不错,这是我师弟孝感乐厚。”
乐厚却喝问:“你敢偷学我五岳剑派的武功?”而后道,“你孤身犯险,刺杀鞑子可汗,乐某佩服之至,但偷学五岳剑派岳师兄的武功心法,我却饶不得你了。”
什么?
他们不是来给牧仁汗做打手的?
卫央轻轻一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