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挡在高秀才面前,那厮一见,心中竟一热,这是将后背对着他,那是天大的信赖!
“咱们宁可死,也决不许旁人害大人半分毛发!”高仁杰霍然一刀,劈开整齐的头发,披头散发沿街大呼道:“古人云,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今日事,贼子敢败我主凯旋之宜兴,此乃我北庭之大耻也!驻军,我等身来男儿汉,难得生逢明主,一腔子热血,便洒在今日了。是北庭男儿,跟我上,杀敌!”
东城人齐呼:“杀敌!”
俄而满城大呼道:“好男儿,何不去杀敌?”
城门洞官僚尽失色,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樊大人紧紧地抿着嘴巴,屁股在城墙上擦出一道殷红的血迹来了。
他紧紧地盯着腰悬三尺剑手持一把枪,将一应毒箭尽数拍落在地的卫央,心中只一个想法:“此人不知修炼了什么邪门武功,端得不可力敌,须凭智谋计较!”
然而,令他更加惊慌的是,高仁杰与万千好男子各持器械尚未进攻,酒楼里的老板娘已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