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火锅前的霍煜一脸迷茫，他看着程婳碗里还没吃完的丸子和还咕咚咕咚冒着热气的锅，更加迷茫。
他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这事，拿着账单的服务员走了进来，她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说道：“先生，那位小姐说您买单。”
霍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请问下刷卡还是现金？”服务员见男人？半天没有动，问道。
霍煜从钱夹里拿出了一张卡，声音沙哑，“刷卡。”
服务员被这男人周围低低的气压吓到，接过卡就赶紧退了出去。
霍煜的眼神有些涣散，他靠在墙上，想着刚刚进门时的前一刻正在和冬陌驷微笑的程婳，想着自己进来后又突然收敛笑意的程婳，想着头也不回来离去的程婳。
程婳，你可真狠其实，你比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