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无需知道。”黑衣人低笑，“不过如此你也算帮了我一个忙，以后咱们可以多多合作呢！”
“我不会与你合作，道不同怎相为谋？”四皇子摇头，“以后不要在如此出现了。”
“呵！”黑衣人冷笑一声，倒是干脆的走了，只是神色再不复之前。
“哎！失策了！”四皇子看着漆黑的夜空，低喃到，随即摇摇头，离开了书房。
“莫璟灿想合作被拒？”深夜，莫璟渊听着煞一的汇报，皱着眉峰疑惑的思索到。
“是，五皇子说无心帝位，但不知他所求为何？”煞一也有些疑惑。
“不为帝位？难道四皇子求的是帝位？”莫璟渊怎么想都觉得不像。
“而且依属下看，五皇子功夫不低。”煞一语气微沉。
“盯紧了，四皇子更要盯紧了。”莫璟渊虽然还猜不透他们到底为何，但是已然明白了他们绝不是自己以前所见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