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家主最后醒悟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赌输了全部的大产业,只有一些小的产业在手中了。心中十分不不甘,甚至是想要杀了薛钟楼的心都有了。
“怎么,你还赌吗?”薛钟楼问张家家主。
张家家主此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十分窘迫。上前就想要卡住薛钟楼的脖子。
“是你,一定是你动了什么手脚,我不甘心!”
众人见张家家主突然发起疯来都纷纷往后退去,不敢上前。
“怎么,你现在赌输了就想要耍赖了是吗?”薛钟楼不屑的问他道。
“赌坊的规矩就是愿赌服输,谁要是想要惹事,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刚才一直在一旁观看的那位摇骰子的伙计看见张家家主这样,出来说道。
张家家主这下子可就爆了,指着那伙计和薛钟楼说:“一定是你们,一定是你们串通好了要陷害我!你们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
张家家主还想要跟他们理论,但是那名伙计给下面的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张家家主立刻就被丢了出去。
在场的人都知道,赌场就是一个愿赌服输的场所,运气这回事啊,都没办法去言语的。有时候就是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对于刚才张家家主的话也并没有太多的怀疑。
几位公子少爷见方才薛钟楼赢了这么多,有些眼热了起来,都想要拉他再赌。
“薛公子,您刚才手气这么好,要不再玩一会儿吧。至于刚才的那人,不必理会,自己赌不起还埋怨别人。”
如果没记错的话说这话的人方才还见薛钟楼手气十分差,上去从他手里已经赢去了很多财产。现在见他赢了这么多,抱着侥幸心理还想要从他手里分一杯羹。
其实不止是他,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
“是啊是啊,不用理会他,再玩一会儿嘛!”
薛钟楼笑了笑,他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心思的,但是他不是一个嗜赌如命的人,况且此来原本就是为了拿到张家的茶庄。现在茶庄已经拿到了,自己也就不必再留在这里了。
“不了,家中已有娇妻回去晚了怕是要被她怪罪了。”
薛钟楼说完此话朝宁娇看了一眼,宁娇也还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将事情推到自己身上。
在场的大部分人那都是已有妻室的人,但是能进到这个赌坊包间里的人,那大多都是嗜赌如命的人,怎么会去顾及妻子儿女呢。
“哎呀~妻子她又不会跑了薛公子今日的手气这么好可不要辜负了啊。”
大家纷纷起哄都不想让这个“香饽饽”就这么走了。
薛钟楼不是不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如果他现在不走的话,自己也不敢保证等一会儿如果堵到一定的程度的话,自己会输成什么样子。况且宁娇还跟在自己身边,女孩子还是不要在这样的场合里待的太久。
“真的不必了,这良辰美景不回去和夫人一同分享太可惜了,薛某就先告辞了。”
薛钟楼说完宁娇害羞的低下头笑了一下,刚巧被薛钟楼看见,宁娇不自觉的脸红了起来。
路上许长君跟薛钟楼说他刚才真的是太帅了。
“你没看刚才张家家主得见拉的像什么样子一样,真的是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许长君绘声绘色的跟薛钟楼比划着,但是薛钟楼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看着宁娇。
许长君意识过来车内的另外两人根本就不想搭理自己,便有些黑脸了。
“哎,我说二位。你们收敛一点好不好。”
可是两人依旧不理会他,宁娇从刚才一直就被薛钟楼盯着,十分别扭。
“那个,对了。我告诉你们俩啊,以后要少沾染赌博,赌坊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要不然赌多了就像那薛家家主一样。”宁娇对薛钟楼说。
“听见没有?”宁娇见薛钟楼还是看着自己,再次问他道。
“是,我知道了,就听我夫人的话,以后再也不去赌坊了。”
薛钟楼知道要是再这样看着她,以她这脸薄的程度,就快要找个地洞钻下去了,便虚心答应下来了。
许长君默默的吃着这二人的狗粮,不敢做声。到了薛府后薛钟楼先下了马车,然后将宁娇扶了下来。
“你回去吧,不用送了。”
许长君还没有下马车就听见薛钟楼对他说。
“哎哎,薛兄,不带这样的吧,你这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啊。”许长君愤愤的说。
“这么晚了,我这是关心你,快回去吧,你一个男子晚上回去晚了不安全。”说着就搂着宁娇回府了,只留下许长君独自哀愁。
拿到了张家茶庄的地契,薛钟楼的目的也达到了,恐生变故,急忙去找了孟凡。
“这里是张家茶庄的地契,日后张家茶庄还有那一批矿石日后都要姓薛了。”
薛钟楼对孟凡说着拿出了张家茶庄的地契。
孟凡拿过地契仔细看了一下确认无异之后对薛钟楼说:“这次你能够这么轻易的就拿到张家茶庄的地契,以张家家主挡换嵴饷辞嵋拙头殴你的,你小心些。”
这件事情薛钟楼不是没有想过,日后只能小心提防着些了。
“张家茶庄的事情你去办,至于张家的人,我会注意的。”
张家家主这次失了地契十分恼怒,回去后大发雷霆摔了许多东西。
“这个薛钟楼,一定是他串通了赌坊的人做了什么手脚,这个杀千刀的,老子跟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