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次日一大早,余庆庄的人是陆陆续续的起来,看到田地里的庄稼变成了这般模样,都很是震惊。
“这好好的庄稼怎么会变成这样。”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庄内的人都是不可置信。
田福收拾好,推开门,发现众人都吵闹的围在田地头,微微皱了皱眉,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走过去,边推开边问着,“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围在这里干什么。”
“庄稼出事了……”那人小心翼翼的应着话。
话音刚落,田福也看到了庄稼的模样,顿时是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是谁做的。”田福脸色十分的难看,沉声问着。
众人面面相觑,也清楚田福对这些庄稼是有多看重,不敢回答。
有一个年龄较小者,被推了出来。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一起来也是刚刚看到了这一幕,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人如实说道。
庄稼被毁了大半,挖取井水这才刚刚有所成效,现在就变成了这样。
再一想这些天的辛苦,田福是无比的失落,好不容易以为这些庄稼是有救了,现在这么一对比,别提有多失落了。
宁娇与薛钟楼经历了昨晚的事情,是了解到事情真相的。
听到外面的嘈杂声,宁娇让下人喊了田福进来。
一脸的闷闷不乐,“少爷,宁姑娘,现在可怎么办,粮食已经是没有了,这庄稼又被破坏,究竟是有什么收成。”田福叹了口气说着。
宁娇虽然也难受,而且还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既然是出现了问题,就一定是要想办法解决的,不能萎靡不振。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查出这事情的真相,还给余庆庄一个公道。”宁娇拍了拍田福的肩膀,认真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宁娇的这句话,田福是莫名觉得安心了不少,点了点头应着。
薛钟楼一直没有说话,在一旁想着。
田福看的出来这两人是有话要说,告辞离开。
关上房门,宁娇才就着昨天的事情开始提出看法,“昨天那伙人肯定是受人指使的。”
“我看他们的样子,像是镇子上的混混,平白无故的,怎么会突然过来余庆庄。”薛钟楼对此很是纳闷。
“我倒是觉得这像是有人是在故意报复。”宁娇说出自己的看法。
这么一想,确实是有些道理,毕竟余庆庄向来与世无争,只顾着卖粮食,一般人也很少过来这个地方,那伙混混的架势,很明显就是故意来找茬。
随后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都是想起来一个人。
“可现在还是没有去确切的证据,倒不如再等等看。”薛钟楼提议着。
宁娇觉得也是,便点了点头,同意着。
一方面是要想办法揪出幕后之人,另一方面,这些毁坏的庄稼还需要处理一番。
这件事还是需要交给田福来做,宁娇想好以后,去找了田福。
本以为是在房间,不过推开门一看,就看到田福蹲在庄稼地的前面,看着这些庄稼,无比的惋惜。
宁娇走了过去,说着:“这些庄稼成长是难了一些,可你也不能就此一蹶不振,还是要抓紧想个办法好好的整理一下的。”
这些道理,田福也是知道的。
“你先带着人将这些庄稼好好的整理一番,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宁娇叮嘱着。
“好。”田福应着,也清楚自己的职责所在。
在田福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宁娇像是想到了什么,叫住了田福,嘱咐着:“你带人到地里重新整理庄稼,可是千万不能声张,以防有那心怀不轨之人,重新再过来,那可就糟糕了。”
这一点可是田福没有考虑到的,赶忙应着,也是在心里暗戳戳的更加佩服宁娇,
管家看到这些混混回来以后,有人是鼻青脸肿的,吓了一跳,赶忙问着:“这是怎么了,庄稼有没有被破坏。”
自然不会想让自己丢了面子,混混解释着:“你交代的事情可都是完成了,就是中间出了点小插曲。”
听到这话,管家又惊又喜,庄稼是被破坏了,可是这插曲究竟是为何。
“发生什么事了,暴露我的身份了?”管家焦急的问着。
“在破坏庄稼的时候,是被那女主人发现了,叫嚷着,我们准备给她点颜色看看,谁知那男主人出来了,自然是落不得好。”一混混快嘴快舌的说着。
老大倒是不满意了,拍了他脑瓜子一下,“说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事情办成了,剩下的钱也该给了吧。”
之前给的是定金,管家答应这些混混,事成以后给另一半。
不过听着这些混混的话,管家倒是认为,宁娇跟薛钟楼他们一定是怕了,不然昨天发生那么大的事,这余庆庄是到了现在还没有丝毫的动静。
没有急着给剩下说好的钱,管家倒是说着:“依我看你们今天不如再去一次,这做事情就是要做的彻底一些,至于价格这方面,自然是一切都好说。”
混混有些犹豫,那薛钟楼的身手可是不弱,有些担心。
“这次的酬劳翻倍,你看如何。”管家直接说着。
两倍的银子,可是一大笔钱,混混犹豫再三,还是同意了。
到了当日的夜里,那些混混可是再次来到了余庆庄。
像上次一样,自然是翻墙进入的。
还以为是像上次那般空无一人。
谁知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