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嘴,抬眼看向余乔,却因为血液流淌的缘故,一边眼睛睁开时有些困难,“娘,这件事情孩儿不同意,花瓶也砸了,如今您正生病着,还是多多躺着休息罢了,孩儿改日在过来看您。”
见薛钟楼那副模样,余乔身为母亲,自然是不忍继续和薛钟楼再多纠缠,她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低着头,眼里尽数是复杂之色。
薛钟楼对着余乔行了行礼后,便快速离开了这个地方,随意用水把沾到血液的地方给擦拭干净,而那个伤口他也只是简单的处理一番。
但这副模样薛钟楼自然是不敢回去见宁娇的,毕竟他怕宁娇见到自己头上的那一个伤会忍不住会担忧着,甚至也有可能会出现去找余乔算账的行为。
婆媳两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他可不想这个关系进一步恶化着,那也只能暂时这个样子了。
他站在街头上,对人来人往的地方感觉到了一丝的陌生,当今处世,对于生存真的是艰难极了,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但却拿不出的那一种感觉。
想到这里,薛钟楼握紧了拳头,只不过他余光瞧见糖葫芦摊,想到平日,便朝那个地方走去,想要给宁娇买一串带回去。
“哟,这不是我们的薛大少爷吗?今日有时间来这街上闲逛闲逛了?”
薛钟楼,停住了脚步,朝声音的发源处看去,见是魏重,便微微颔首示意一番,随即沉声问道:“不知三王爷突然叫住我所为何事?”
魏重走了过来,伸出手,直接一勾勾住薛钟楼的脖子,但后者对此感觉有些难受的挣脱开了,随即讲道:“三王爷,请你把你的手拿下来。”
而魏重也懒得计较那么多,对此也只是耸了耸肩,随即讲道:“本王爷知道你最近有些困难,要不介绍些人脉给你认识认识?这样一来你不也有更多的路子吗?正好我要去见这个人,薛家大少爷意下如何?”
薛钟楼想要拒绝,但心知自己不能拒绝还必须得去,只好叹了一口气,上了魏重的马车,跟着魏重来到一酒楼前。
准备进入之前,薛钟楼心中有些抗拒,他淡笑的想要离开,却被魏重抓住肩膀,讲道:“薛兄,你这可就是不给我魏重面子了。”
他们二人进去之后,魏重直接带着薛钟楼来到一间包厢,一位小厮有眼力见,立马上前帮魏重和薛钟楼他们二人开了门,走了进去。
而魏重一进去之后,便看见早已经落座的户部尚书陈平之,薛钟楼见此,连忙对着陈平之颔首示意一番。
“哟,三王爷,您带薛家的人,也不早早跟我说下,我好多准备一番啊。”
魏重顿时摆了摆手,笑道:“你跟我们客气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罢了。”
这时小二走了进来,他拿着一本小本子,对着他们笑道:“不知几位大人要什么菜?和下人讲讲,立马去做。”
“几坛上好的酒,再把你这酒楼里头最贵的菜都给本王都上一遍!”
“好嘞!各位大人请稍等。”记完之后,小二脸上洋溢起了笑容,他连忙赶去做菜,毕竟这是一个大单子,再加上吃饭的人都是有名的人物,他可得罪不起那么多人,还是规规矩矩的办事得了。
薛钟楼在一旁喝着水,听着魏重点的些东西,心里头突然扬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也不知为何,从方才开始,他的眼皮就一直在跳着,仿佛要告诉他什么事情似的,但他如今却什么都还未发觉出来。
想到这里,薛钟楼便顿时起了一个心眼,他听着陈平之和魏重的对话,一边想着计策该如何执行才是。
说着说着,陈平之突然看见到了什么,便指着薛钟楼额头上的伤口,询问道:“哟,薛家大少爷,你方才到底经历了些什么,额角上怎会有这么大的伤口,这伤口也不像是以前就得到了啊。”
这句话把薛钟楼想要说的以前得的伤的话给硬生生的憋回去了,他淡声笑着,随即讲道:“早上想事情出神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便成了这副模样。”
“那你平日里可得小心为妙才是,这种事情实在不应该出现在你身上才是啊,朝廷之上有许多官员都夸你聪慧,你可不能违背这个词汇啊。”
薛钟楼闻言,顿时感觉到有些尴尬,但他并无多言,也只是随便笑了笑罢了。
很快,一盘接着一盘的菜肴都放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顺带也有人把几坛烈酒都带过来了,陈平之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厮,后者心领会神,立即拿起一坛烈酒,对着他们三人都倒了一遍。
“王爷,薛家少爷,您们都快快喝起来吧,这家酒楼的烈酒特别好呢。”
渐渐下来,没喝多少,薛钟楼却见陈平之和魏重都感觉晕乎乎的样子,他微微皱起眉头,心里头突然想到了什么。
结果却见陈平之和魏重被小厮搀扶的离开,留下薛钟楼还在原地,这一切让薛钟楼发觉不对劲的时候,酒楼的小二突然把账单递给薛钟楼,随即说道:“请等等,方才你们吃的饭还未给钱呢,难不成想吃霸王餐?”
薛钟楼无奈接过,结果一查看,见上边的数额特别大,这让薛钟楼有些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他心中虽然满腔怒火,但在于敢怒不敢言,对于这一份天价菜肴,他只好咬碎牙吞下去。
薛府之中。
宁娇一整日都未曾见到薛钟楼,心里不免有些好奇他去哪儿了,而晴棉则是一副想说却不知如何说起的表情看着自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