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娇也清楚薛钟楼对自己的心意,不过是余乔从中作梗罢了。
想着薛钟楼不顾及余乔的吩咐,还特意回来,已然是很难得,索性是原谅了他,说着:“好了,没事,现在你能陪着我就很好了。”
晴棉和承徽担心两人吵起来,是一直在门口等着,听到宁娇的这话,两人对视了一眼,知道是要和好了,他们也就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识相的离开,只不过走的时候,承徽的拳头紧握,可又无力的放开。
一把将宁娇揽入怀中,薛钟楼很是感动,不管何时,宁娇总是能够理解自己。
虽说没有能够一起吃了年夜饭,可这过年,外面的街道也很是热闹,提着主意:“走吧,这大过年的,也不能一直赖在家里,出去逛逛怎么样?”
“好。”宁娇欣然应许。
街道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到处都挂满了红色的横幅,洋溢着过年的喜庆。
还有不少小摊小贩吆喝着,更是有人在路边表演着杂技,这可都是宁娇从未体会过的,满是年味。
看得出宁娇的兴致颇高,薛钟楼挑了挑眉,想起一个更有趣的,拉着她的手就往人群里挤。
“你这是要去哪儿?”
“等过去了你就知道了。”还没直接说,是卖了个关子,好不容易有时间陪着宁娇,一定要开心才是。
等到了深夜,该是守岁的时候,家里的人都过去了,迟迟不见薛钟楼。
余乔等了一会儿,索性是过来寻薛钟楼。
来到他的院子里,看了一圈都没有人,皱了皱眉,问着一旁的虞初淮:“钟楼呢,去哪儿了?”
“钟楼哥哥有些累了,就先休息了。”虞初淮替他打着掩饰,并不想让余乔怪罪。
听到这话,余乔作势就要发火,这守岁可是大事,容不得疏忽,怎么能说休息就休息,一点都不顾忌旁人的目光。
看到余乔神色不对,虞初淮又忙改口,“钟楼哥哥今日忙活了一天,就稍微休息一会儿,还嘱咐我叫他起来呢,可我不忍心,就没有去叫,若是婶婶找他有事,我去叫醒就是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余乔好歹也是做母亲的,怎么会不心疼儿子,摆了摆手,说着:“罢了罢了,让他休息便是。”
“好。”虞初淮应着,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自己处处替薛钟楼考虑着,倒是他很少顾及自己。
到了该贴窗花的时候,余乔张罗着府里的人剪窗花。
众人都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余乔拿出了早就买好的红纸,分了分,说着:“你们可都是要拿好了,尽量剪出不同的形状来,到时候贴窗户上也好看。”
“好。”齐齐的应着。
人多做事也快,没多久的功夫,一个个窗花都是剪好了。
事关过年,可是大事,容不得马虎,余乔挨个去查看,选了一些可以的,吩咐着:“都贴到窗户上,一个都不能落下,要让这府里充满过年的感觉。”
余乔也拿着一些去贴,正当准备换地方的时候,猛然发现一个门框里夹了一个字条。
直觉告诉余乔这字条不简单,忙捡了起来。
打开以后,余乔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这是魏重派人留下的字条,只见上面写着:“想办法让薛钟楼去见我,否则你的解药可就是没有了。”
余乔身体内还有毒素未清,一直是提心吊胆的。
也管不得窗花的事情,立马去找薛钟楼。
敲着房间的门,迟迟没有人应答。
虞初淮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走了过来,看着余乔一脸焦急的样子,问着:“婶婶,怎么了?”
“薛钟楼呢,我要他立马跟我去找一下三王爷。”说完以后,是继续敲门,还喊着:“开门,我这边有事需要你处理。”
分明是不在屋内,再怎么敲都是没有用的,虞初淮清楚,刚准备说出口,余乔已经是让人把门给打开了。
床上没有人,余乔扭头,沉声问着:“人呢,你不是说在屋内休息吗?”
“...我其实也不清楚,怕婶婶责怪钟楼哥哥,所以才撒了谎。”虞初淮如实说道。
找人找不到,想着自己体内的毒素,余乔恼怒不已,可现在是没时间和虞初淮计较,抓紧时间找到薛钟楼是重要的。
管不得过年,余乔喊来下人,吩咐着:“立马去外面给我找少爷,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是要将人给我找到的。”
“好。”下人应着,纷纷出去。
余乔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有人回来汇报,也是等不及了,带了几个人出了府,想要第一时间找到薛钟楼。
拐过弯,看到一男子,跟薛钟楼很是神似,余乔直接上前,拉住那男子胳膊,厉声说着:“跟我去找三王爷。”
那男子是吓了一跳,一把甩开,“什么三王爷,我根本是不认识你。”
这下余乔才发现自己是认错了人,直接往前走。
下人忙替着道歉,“不好意思,我家夫人太着急了,是认错了人,抱歉。”
“什么人啊,真是的,没看清楚就动手,一点规矩都不懂。”男子喋喋不休。
为了息事宁人,下人塞了一点碎银,忙跟上余乔。
这过年,街上的很多,往前走都得需要半天,余乔心急不已,体内的毒素留着一天,那可就是危险一天。
正好是遇到了提前出府的那一波人,余乔上前问着:“怎么样,有没有发现少爷的痕迹?”
“回夫人的话,我们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