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城虽说是对宁娇有意思,可也明白事情的孰轻孰重。
魏重煞费苦心才有了牵制薛钟楼的办法,自己可不能把事情给办砸了,也没有推开宁娇,应着话,“这个啊,我也不知道。”
“那陈公子可知道这是什么毒药吗,这么厉害,一直都不曾让人发觉呢。”宁娇接着问道,只要搞清楚是什么毒药,多问几个人,也就能寻出解药了。
哪里会不知道宁娇的心思,陈千城依旧摇头,是一问三不知。
宁娇不甘心,想尽办法的套着话。
服用了解药,余乔是好了很多,没多久就有了意识。
耳边隐隐约约是听到了宁娇和陈千城的对话。
“陈公子你这幅态度可是伤了人家的心,没想到不过几日没见,都这么生疏了。”
“哪有的话,这事情严重,我可不敢过多的透露,不然干爹到时候惩罚的可就是我了。”陈千城笑着说,还往试图去搭宁娇的肩膀。
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宁娇也不会让他占自己便宜,不留痕迹的退了半步。
事情完成了,也不用继续待下去了,陈千城叮嘱着:“薛少答应的事情可是要说到做到,我就先离开了。”
“好,陈公子尽管放心就是。”宁娇代替着答话。
陈千城前脚刚走,余乔后脚就彻底的醒了过来,脑子里还是一直在徘徊着刚刚他们两人的对话。
想着刚刚迷糊之间听到的那几句话,就很是生气,费力的抬起手指着宁娇,说道:“你还真的是好样的,当着我的面就这样勾搭男人。”
听到这话,宁娇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也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是误会了,我刚刚不过是为了从陈千城口里套出解药,故意那样说话而已。”宁娇平静的解释着。
余乔哪里会相信,在她的印象里,宁娇可是跟许多男人不清不楚,这陈千城说不定也是其中的一个,还真的是可惜了自己的儿子,整日被这女人蒙骗。
“你别跟我说那么多,我刚刚可是亲耳听到的,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余乔听不进去,依旧是一脸的怒意。
薛钟楼送完陈千城,是走进了房间,看到余乔醒来,也是松了口气。
一进来就听到两人争吵,皱了皱眉,问着:“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可是要问问你的好娘子,在我跟前,和那陈公子是亲亲我我,还讲不讲道理了?”余乔嘲讽着,言语里皆是不满。
“我说了是为了套出解药,你要非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宁娇应着,不打算争执。
薛钟楼是清楚宁娇的性子,再加上之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这次依旧是毫无保留的选择相信宁娇。
帮忙劝着余乔,“娘,宁娇说的可都是真的,你中了毒,那陈千城过来拿着解药威胁我,暂时给了一颗,以后还是需要的,故而宁娇才去问的。”
宁娇说的话余乔不信,可薛钟楼说话,她还是听得,做儿子的,总不至于骗自己的娘。
不过还是半信半疑,看向宁娇,打量了一番,“可是真的?”
“真的,不然你现在怎么会醒过来,可都是因为吃了解药。”薛钟楼应着,也是扶着余乔起来。
要真是这么说的话,宁娇做那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倒也是一番好心。
余乔脸色有所缓和,看向宁娇的目光也没有刚刚那般凌厉。
这解药吃了,暂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让余乔待在天工阁,薛府那边肯定还是处于着急,薛钟楼索性提着:“娘,你要是觉得身子好一些,我就送你回府。”
“好多了,走吧,这正过年呢,我不在,府里肯定是一团糟。”余乔说着就要下床。
宁娇见状,忙去扶,破天荒的,余乔没有一把推开,倒也是说明了,经过这事情之后,对宁娇没有那般抗拒。
这一切薛钟楼都是看在眼里,很是欣慰。
送余乔回府,一路上母子两人都是沉默不语。
很清楚魏重肯定是拿自己来威胁薛钟楼,既然给了解药,定是答应过了,欲言又止。
察觉到余乔的情绪,薛钟楼安抚着:“娘,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那就好。”余乔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薛万福得知余乔昏倒的消息后,又是惊讶又是慌乱,作势就要带着人过去。
还未出了府门,就又听下人来报,说是好了一些,才打消了过去的念头,毕竟天工阁不是自己的产业,频繁过去不太好。
一直派人去打探着消息,这听到薛钟楼是带着余乔到了府门口,忙带着人过去接。
完全是忽略了薛钟楼,问着余乔,“听说你昏迷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没事,好多了。”余乔笑着应话,也不打算说出实情,来的时候,路上都是跟薛钟楼商量好的。
“那就好,我还生怕出什么事,这大过年的,可不能触了霉头。”薛万福也是松了口气。
进了屋里,薛钟楼清了清嗓子,坦言道:“爹娘,我现在已经是得到了商会会长的位置,不管再怎么好,可我也不会忘记你们对我的恩情,定是会加倍努力孝敬你们二位的。”
听到这话,薛万福和余乔都很是感动。
“好小子,可算是没有白养你这么大。”
“就是,我还以为你只顾得住宁娇,这般看来,心里还是有我这个娘的。”余乔虽是埋怨,可言语里掩饰不住的欢喜。
说了几句,觉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