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钟楼一听容赦的话,眉头紧皱,脸色都变了。
他本来就有伤在身,而且经过刚刚一番打斗,他才发现自己额头滚烫,看来已经发烧了。
但他现在根本就顾不得这些,一听到宁娇不见了,他是心急如焚。
他看着眼前自责的容赦,还是忍不住教育道。
“容赦,我为什么要把你留在家里,不就是让你好好照顾夫人,不要让她跟来么?你到好,我前面走,你们后面就跟上了。”
“容赦,你也不蠢,怎么就只听夫人的话,把我的意思当耳边风呢,你看看,现在出问题了吧,人不见了,你说你下次还敢不敢擅作主张。”
容赦也很委屈:“主子,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对。”
“哼,早知道干什么去了。”
薛钟楼气的冷哼一声,对于宁娇的失踪薛钟楼是十分担忧。
他训完容赦,便不顾自己身子,拿起剑就准备去找宁娇。
“主子,你干嘛去?”
容赦见薛钟楼提剑就走,忍不住问道。
“你说干嘛?找夫人去啊?”
薛钟楼没好气的说道,宁娇失踪应该是被那些黑衣人给抓走了,所以他得赶紧找人,还不知道他们将宁娇抓到什么地方去了,一想到宁娇落到他们手里,他就担心的浑身不得劲。
“主子,主子,你脸色通红,应该是发烧了,你别去了,还是属下去,主子放心,属下必然将夫人找回来。”
容赦这时也发现了薛钟楼脸色红通通的,应该是发烧了,因此,拦住他,不让他去找人。
“不用,我不去不放心。”
薛钟楼摇摇头,拉开容赦,准备走。
“你们这是闹什么呢?”
陈千城过来,疑惑的问道。
薛钟楼这里的动静,他在不远处就看见了,见他们拉拉扯扯的,因此,忍不住上来询问。
薛钟楼揉揉额头,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他皱着眉头说道:“也没有什么?就是贱内她出来找我,现在不见了,我正要去找她呢?”
“什么?薛夫人来了?”
陈千城闻言一愣,十分惊讶的说道。
她竟然跑到这里来了,是来找薛钟楼的?继而一哂,不找薛钟楼,难不成找他?
“可不是,担心我,所以就在后面偷偷跟来了,结果我们还没有见面她就失踪了。”
薛钟楼状似无奈的说道。
陈千城听罢,想了想,便对薛钟楼说道:“薛将军,这样好了,既然薛夫人不见了,我带兵去寻好了,你就留下来管好士兵。”
“这……”
他见薛钟楼似乎有话说,陈千城摆摆手,打断他,继续说道:“薛将军,你不用和我客气,你身上伤还没有好,不宜运动,而且天气如此冷,你现在到处找人,对你的伤恢复不利,你就不要逞强了。”
陈千城说完就带着一群士兵去找宁娇了,薛钟楼见状,只得留下。
雪地里的雪还没有话,因此找人方便多了,陈千城顺着脚印一路找过去。
陈千城很快就顺着脚印找到了一群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是三王爷的人,陈千城自然和他们很熟。
他一见他们,眉头一皱,骑着马,走过去,强势的,一脸不善的问道:“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女人?将她交出来给我。”
黑衣人见到陈千城如此蛮横的一来就找他们要人,他们脸色自然不好。
一个黑衣人站出来,对上陈千城:“陈公子,虽然你是三王爷的义子,但是也管不了我们的事情,陈公子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我们的事,你不能擅自做主,而且,你也做不了我们的主,我们是归王爷管的。”
陈千城是个暴脾气,一听这话,气的大声喝道:“呵,我不过是找你们要一个人而已,你们就有这么多话来对上我?怎么?胆大包天啊?赶紧将人给我交出来,你说你们一个个,都是大男人,带着一个姑娘想什么话?”
黑衣人撇了一眼陈千城:“陈公子,这个女人是从刚刚小树林里抓到的,这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哪里必然可疑,所以,陈公子,这个人我们不能交给你。”
黑衣人怎么可能任由陈千城救走宁娇,因此,胡搅蛮缠,找借口不想交人,不管他们抓的是谁,就算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陈千城一说,他们就给,那他们多没有面子啊。
而且,他们和陈千城可没有什么交情,尽管陈千城是三王爷义子那又怎么样?
他们效力的是三王爷,又不是陈千城,他们自然不害怕陈千城了。
“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可以的,我看你们是吃饱了撑得慌。”
陈千城满脸不屑一顾的说道。
其中一个黑衣人见陈千城执意要救走那个女人,而且语气强硬,便不耐烦了,发火道。
“陈公子,这个女人是你姘头不成,不然你干嘛这么执着的救人?”
“喂?你说话小心一点,我们主子什么时候有姘头了,再乱说话,小心我的刀剑无眼。”
陈千城的兵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回骂过去。
“哟,怕你啊,有什么大不了的,谁怕谁啊,一个小兵而已,我告诉你,我一个人打你们这样的几个,你信不信?”
黑衣人撅了回去。
“哼,就算你能打我好几个,那又怎么样?你们有几个啊,我们可是有一对士兵,我们蚂蚁多咬死象,将你们一个个打趴下,看你们还怎么狂?”
小兵满脸不屑,根本就不惧,理直气壮的反击。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