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魏重的要求,薛钟楼近日一直是在商会忙碌。
宁娇回去以后,见家中无人,则是问着:“钟楼呢,去哪儿了?”
“少爷在商会,如果有事的话,我过去转达就好。”容赦如着。
“不用,我一会儿过去找他便是。”宁娇笑着说,已然是有了打算。
没有任何声张,宁娇来到了易街。
一进门,就看到薛钟楼正皱着眉看着账本。
这么久没有在京城,商会早就是乱成一锅粥了,可不是那么好打理的。
要是想规整商会,恐怕是需要耗费很大的精力,还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可现如今,到边境一趟,身份截然不同,薛钟楼的心思是静不下来,放下手里的账本,正想着起身去街道看看。
一扭头,就看到宁娇站在门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过来了?”
“就是过来看看商会的事情你处理的怎么样了,我能不能帮上忙。”宁娇如实说着。
“也没什么好处理的,就是账目有些麻烦。”薛钟楼拿起账本,晃了晃说着。
“我帮你一起看看。”宁娇知道他心事重重,来了京城,难点更多,想多办一些忙。
两人就此商议着商会的事情。。
提到京城近况的时候,宁娇想起来的路上,自己是听到了老百姓的谈话。
“今日百姓们对朝堂可是更加的不满,纷纷抗议,三王爷采用武力镇压,效果是更加不好。”宁娇叹了口气说着。
在边境待的时间长了,是更见不得百姓受苦受难,如果没有百姓的支持,将士们又怎么能够打胜仗呢。
“这些话我也是听到了,那魏重做事的确是太过分了,不但没有能够好好的解决事情,反而是越来越糟。”
归咎于魏重这段时间做的事情,薛钟楼干脆是连王爷也不叫了,直呼其名。
“那接下来可是要怎么办,你总不能再为魏重做事了吧。”这正是宁娇所担心的。
事到如今,魏重把自己的路子是走窄了。
若是日后朝堂发生变故,薛钟楼站错了队,可能会波及整个薛家。
薛钟楼沉默了一会儿,虽说他这几日是待在商会,名眼上是在为魏重做事。
实际上心里也一直在另想出路。
“依我看,不如我们就干脆挑明吧,眼下这样的情况,还是太子毕竟靠谱。”宁娇说出自己的想法。
今天说这话,不是仅仅想着她和太子的关系,更多的是为薛钟楼,为薛家,为大局考虑。
事情到了这般,也只能这么做了。
薛钟楼点了点头,应了宁娇的话。
可余乔的毒还未解,解药还在魏重手上。
在这个时候挑明,对余乔很不利,恐怕还会做出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那我娘的毒怎么办?”薛钟楼皱着眉问道。
“这个你别担心,我知道风朝会药理,有他在,肯定能够帮忙研制出解药的。”宁娇应着话,这来之前,她就是想好的了,也是提前和风朝打过招呼的。
“那就好,不过还是要尽快,若是拖得再久,我担心魏重又会搞出其他的花样来。”薛钟楼沉声说着,既然决定要换人跟,就要抓紧一切时间将后续给处理好。
“好。”
简单的说了几句,宁娇就又回到了天工阁。
风朝被安置在一间客房,宁娇直奔他的住处。
“之前我和你提起过关于我娘中毒的事情。”宁娇表明来意。
“没错,现在是要开始研制解药吗?”风朝问着。
“对。”
“可我还是要先看看那毒药是怎么回事,才好对症下药。”风朝应着话。
“这倒好办。”
宁娇急的余乔那里还有一些魏重给她的解药。
好歹是要救她命的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余乔总不至于不会明辨是非吧。
找余乔讲了一下子自己的打算,要来了毒药。
两人是没日没夜的研究,可算是配制出了解药。
之后的一切都好办了,要和魏重挑明,就要确保自己没有后顾之忧,而薛万福和余乔两人就是薛钟楼的命脉。
眼下局势紧张,他们是不能继续再留在京城的。
薛钟楼想了想,决定把两人送出去。
余乔一听,是担心的不行,“你们说的容易,这要是出城的时候被发现了,可该怎么办。”
“你就放心吧,到时候,我就说是送你们两个出城游玩,现在魏重一门心思都在镇压百姓上面,根本是管不了我们这么多的。”薛钟楼安抚着。
“真的吗?”
“那好能有假,娘,你就安安心心的和爹出城吧,有安排好的院子,到时候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回来。”宁娇笑着说。
到这个时候,婆媳两人也算是暂且化干戈为玉帛,不想计较那么多,一切都已大局为重。
“孩子都说了,你还有什么好紧张的,走就是了。”薛万福倒是看得开,知道在京城待着只会是薛钟楼的一个拖累,余乔中毒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把两人都说通了,薛钟楼开始准备东西。
等到次日的时候,薛钟楼是亲自将两人送到了城门口。
门口的守卫有魏重的人,觉得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倒是提着:“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我爹我娘想出城游玩,我就送到城门口。”薛钟楼笑了笑说着。
这倒也是不过分,守卫没有多想,就放人离开。
同时,薛钟楼也清楚,虞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