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中计晕倒的林锦之,柳兰芝小声喊了几句,又试探性地踢了踢林锦之,确认林锦之是真晕过去,立马把守在外面的打手们喊了进来。
与打手们交代妥当后,柳兰芝为了防止林锦之半路醒来,干脆把那带有香味的帕子系在了林锦之的脸上。
柳兰芝拿到打手们事先说好的剩下银两,正美滋滋地往回走时,一眼就看到林勇安竟向季子辰住宅方向跑去,心里暗道不好,立马追了上去。
柳兰芝猜得不错,林勇安正巧起夜,撞见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抬着一个人走出了院子,而柳兰芝就跟在后面。
借着月光,林勇安看到了林锦之常穿的衣裳,就猜想被抬的那个人定然是林锦之无疑。
奈何他一个人肯定打不过那么多人,思来想去,只好求助季子辰,却不想被返回的柳兰芝看到了。
面对穷追不舍的柳兰芝,林勇安心里又气又恼,想尽办法想要甩开柳兰芝,但也不知怎的,这个柳兰芝却怎么也甩不掉,还逐渐追上他。
就在柳兰芝快要抓住林勇安时,林勇安脚步一转急忙往山上跑去。
也算林勇安机灵,这山上常有猎人放置捕猎的陷阱,柳兰芝只顾追着林勇安,不曾注意脚下,一不小心就掉到了抓野兔的陷阱里。
听到柳兰芝的惨叫哀嚎,林勇安猜到了柳兰芝肯定是被陷阱里的捕兽夹给夹住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理都不理柳兰芝的求救,继续往季子辰家跑去。
一路上,林勇安又要提防是否会有人出来阻挠,又要担心夜深雾重看不清前路,好不容易到季子辰家里,敲了半天门却不见人来开门。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声响的白思辰才起身开门。
草草地听了林勇安所说经过后,两人慌慌张张地寻找季子辰,但奇怪的是,他们找遍了所有房间也没看到季子辰。
此刻,他们要找的季子辰正躺在村口的大树上借酒消愁,酒滴顺着季子辰滚动的喉结,慢慢滑落到他健硕的胸膛。周围蛙声蝉鸣,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泛起荧荧白光,诱惑极了。
季子辰又饮了一口酒,而后随意往村口一撇,便看到有几人抬着一个人出来。
夜色正深,这几人鬼鬼祟祟,必然没什么好事。
季子辰留了心眼,侧头看向那几人,发觉他们竟不知抬着谁家女子,急匆匆地赶着路,那女子面上还覆着轻纱,略有几分眼熟。
此时,一阵风吹来,将女子面上轻纱吹落,那女子双眸紧闭,赫然正是林锦之!
季子辰心中一惊,见林锦之毫无知觉,心知不妙,立马追了上去,拦住他们。
“慢着,几位好汉匆匆而过,还掳了良家女子,不知这是要往何处去啊?”
抬着林锦之的几人互相对视一眼,领头那人怒道:“小子,与你无关,不想死就别多管闲事,赶快让开。”
季子辰眼神一冷,说:“与我无关?我看你们这是强抢民女心虚了吧,就不怕我报官吗?”
“就算报官了我们也不怕,这女人是她娘卖给我们的,卖身契上白纸黑字,有凭有据,就是我们的人,该怎么处置也是我们说了算。你最好不要招惹我们,否则后果不是你承担得起的。”
季子辰一听就明白,定然又是柳兰芝在背后搞鬼。
他冷声道:“哦?若是我不让呢?”
几人面面相觑,随即将林锦之放在地上,其中一人捏起拳头就冲季子辰攻去,其余几人见状也纷纷冲上前。
季子辰看着他们,冷笑一声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眨眼间,季子辰身手了得,一脚踢飞一个,不到一刻钟,那几个青楼的打手就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看着倒地的几人,季子辰淡淡道:“我也并非蛮不讲理之人,她娘跟你们要了多少钱,我替她还给你们,但是你们要把卖身契拿给我。”
那几人不吭声,只死死地盯着季子辰。
季子辰笑了下,叹道:“看来各位是还想要再打一场啊,只是待会若我酒劲上来,可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了。”
几人显然对方才得打斗还心有所怵,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那领头人,季子辰也把目光移向了他。
领头人看见季子辰的目光后浑身一僵,那眼神冰冷无情,好像自己这些人在他眼里就是死物一般,只好点头同意。
季子辰拿出钱袋,丢了过去,说道:“这才对,识时务者为俊杰。”
随即几人拿了钱交出卖身契后,立马落荒而逃。
季子辰走到昏迷不醒的林锦之身旁,将她抱起。才刚到家门口,便看到林勇安和白思辰两人。
两人见季子辰怀里抱着林锦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在闻到那条手帕上带着浓郁香味时,季子辰大致猜到林锦之会中招多半也是因为那香味,不然以林锦之的医术,还不至于连迷~药都分辨不出来。
而后季子辰抱林锦之进了客房,将兑了温水的帕子拧了半干,敷在林锦之的额头。
一夜不曾好眠。
另一头,白日里那白员外回家后,立马让管家把剩下的药丸拿去给信任的大夫查看,在得知那些药是真的对他有益后,立马派人去跟林锦之拿回第二瓶药丸。
要知道白员外的顽疾可是连多行医的老大夫都不曾治愈的,竟然就这样被林锦之一瓶药丸治好了,登时,林锦之的医馆在城中声名鹊起。
县令管家也听说此事,私下派人去白府确认真伪后,立马来到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