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最后还是给萧安若开了几贴药,叮嘱着夜谨言别刺激她,别躺的太久了,要让她多动活动活动。
接下来的日子,对萧安若来说,那真是个快乐似神仙的日子。
好久没动的她还不能长时间的站立和走动,夜谨言像没事做的人一样,每天在她面前嘘寒问暖。
“若若,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屋子的主人?那我为什么要住在你这?我要回味楼。”
“你嫁给我了,当然住我的王府!”
“你的王府?你谁啊?”
“我是这王府的主人,叫夜谨言,你是我的娘子。”
“你的娘子?我都没长熟,你就把我摘了,还王爷,我看你是流氓吧?”
说完一阵粉拳。
夜谨言从没有想过,明明伤的是肩,为什么会连脑子都坏了。
“若若,你该到锻炼时间了,姜医生说你得多活动活动。”
“我记得我开酒楼每天忙的脚不着地,我现在要躺个够。”
说着萧安若慵懒的在美人榻上趴着,阳光穿过窗棂刚好照在屁股上。
补钙真爽。
“你还是起来吧。”
说着,夜谨言就去拉她。
一个不监督就瘫着,这怎么帮助恢复,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不行不行,肩胛骨疼!”
“啊?怎么会疼,姜医生说已经好了。”
萧安若呵呵得笑着:“后遗症,后遗症。”
说完,没一会儿又说:“你谁啊?”
将夜谨言从头打量了一下后,说道:“不是白音的相好吗?不去你的温柔乡,天天在我这干嘛!快点走,我要去味楼了。”
“去什么味楼,身体还没好透呢?”
“等我身体好透,我的味楼就凉透了。”
说着,指指外面一脸怨妇的白音:“你的相好脸都长到地上了,还不去哄。”
说完,跟个泥鳅似的溜出了王府。
好在有徐安这个得力助手,味楼依然按序经营着。
徐安见萧安若又来店里,连忙把她拉到凳子边坐下:“身体没好就不要过来了。”
“在王府,天天看着那个苦大情深的白音,烦。”
“烦,你就不要装失魂,和那女的去争啊?”
“争,争什么?像个怨妇似的哭哭啼啼?还是像个悍妇似的大闹王府?”想了想,又说道:“感情不是互相相信吗?他装傻不告诉我,我装失魂不告诉他,你说我俩是不是一种人?”
徐安想了想,瘪瘪嘴,说道:“有点。”
“有以前看见过一个理论,就是两个人太像,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徐安做了个晕倒状,劝说道:“大小姐,你不会是别人一句话,所以闹和离吧?”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现在的他我不了解,觉得这王府住着压抑,你是没看到,一眼望去个个穿着黑秋秋的,还不苟言笑,一想到个个武功高强,我这后背就瘆得慌。”说着还配上夸张的动作。
再看看门口站着的两个黑衣人,萧安若直接一个反转,变得垂头丧气。
她刚从夜谨言的眼皮底下溜出来,没想到,刚出王府的大门,两个黑衣人,就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想对他们说一声别跟着,奈何她退一点,那两人就退一点,她进一点,那两人就近一点。
任她怎么吼,都当没听见。
她进了味楼,那两人就站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