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萧安若算是看清了一些事实。
这夜谨言还挺有本事,看着对正配挺尊重,似乎对三儿也挺上心,两人时不时的黏黏糊糊,时不时的又对她冷冷淡淡。
这又是赎身,又是别院的,她还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难不成是想明修栈道,暗渡成仓?
想着正起劲的萧安若,忘了嘴里的瓜子壳,一不小心卡在了喉咙。
这大冬天的,对着个火盆磕着瓜子,时不时的将瓜子壳吐在火盆里,还能当燃料,简直是一举两得。
只是现在的她被这瓜子壳整的骑虎难下,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连呼吸都是痛的。
已无心想白音和夜谨言是怎样的一段孽缘了。
琉香进来,看着萧安若满脸涨红,扭曲的脸,一直在那呕着。
“小姐,你怎么了?”
萧安若掐着喉咙,指指瓜子,又指指喉咙,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琉香焦急的像只无头苍蝇,东看看,西摸摸,终于想到了:“我去找王爷。”
萧安若一阵紧张,找他干嘛?
这囧样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一个用力一咳,那一片瓜子壳咳了出来,还带着丝丝的血迹。
呼吸终于通畅了,只是被卡过的地方还是有点痛。
真是作孽啊!
还好白音不是真上吊自缢,现在光想想她,就被卡瓜子壳了,要是真死在这王府,还真可能天天晚上来折磨她。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琉香急冲冲的赶过来。
萧安若刚缓过劲来,瘫在美人榻上喘口粗气,忍着喉咙的痛说道:“我没不好,我已经好了,别总一惊一乍的。”
琉香这才想起来,她是因为萧安若被瓜子壳卡住了才去找夜谨言帮忙的。
看萧安若能说话了,地上还吐着几口带血的痰,这才关心起她来:“小姐,你都吐血了,没事吧。”
“你要是没叫不好,我想我已经还好的。”
萧安若又抿了抿嘴,往地上吐了口痰,除了有点膈应,好像也不出血了。
“说吧,什么事?”
“我刚不是去找王爷吗?”
“嗯”这她知道啊!“讲重点!”
有时候这琉香说话就像写作文,非要把起因、经过都讲了,才来个结果,让人听着着急。
现在这毛病有犯了。
“听莫离说,王爷去别院了!”琉香说道。
相好嘛!
暗渡陈仓嘛!
正常嘛!
也没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不就把逛青楼的时间花在逛自己的金屋而已。
合情合理合法。
也不知道琉香认为的不好在哪里?
“嗯,买了别院不就是为了方便吗?”说完又,“咔吐”的一下,往地上吐了口痰,这喉咙还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就那么一点点瓜子壳,出来了还在折磨她,真让她恼。
“是那白音要死要活。”琉香那叫一个焦虑啊!
“嗯,见识过了。”又自缢,又抱着门槛装可怜,不要死要活还真不是她呢,“这次又怎么了?”
“这次不肯吃东西,听说好几天了,说一定要王爷在才肯吃,这不王爷不就去伺候了嘛?”想想自家小姐只伺候人,就没见王爷伺候她,心里一阵不平衡。
“要不?我们也去看看。”萧安若也不管看了会不会闹心,就想看看这俩人是怎么相处的。
“小姐,不用去了,来了。”琉香示意的萧安若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