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时。
白粥咸菜被送了进来。
萧安若撅着嘴,挥挥手,摇摇头,表示着自己的不满意。
太清淡,一点不想吃。
“姑娘是不喜欢?”那士兵是看出了萧安若的不满意。
端着白粥出去了。
萧安若坐在桌边一手无聊的托着腮帮,另一手五指在桌上敲击着。
塞温失马焉知非福。
没想到这夜谨言还是只狡兔,刚好三窟啊!
除了王府这个老窟,别院那个金屋,这军营还是个大窟啊。
心里长笑三声:哈哈哈哈
“纵使你藏着在好,还不是被我发现了。”
萧安若身体一好,精神跟着好了,心里谋算着怎么耍耍夜谨言,让他对她隐藏的那么深。
这么一想,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会笑了?那就是身体好了?”
萧安若以为这易容术不过是张没有表情,没有温度的人皮面具,却不想连表情都能很好的展现,心里一阵佩服。
见着夜谨言端着粥进来,连忙收起了自己的表情。
对着夜谨言微微颔了颔首。
“听说你不喜欢吃粥,但是大夫说了你大病初愈适合吃清淡的。”
说着端起碗,舀了一勺粥放在唇下吹了吹,递到萧安若的唇下说,“应该不热了,吃了就有精神。”
这动作,这认真吹粥的认真劲儿,萧安若真怀疑夜谨言是不是有个温柔的孪生兄弟。
在她的印象中,那次中剑,醒来想吃东西,夜谨言就是将粥放在桌上,说是哄她,实是命令:“赶紧吃了,好的快。”
“我胳膊疼。”
“你还有另一只胳膊可以使,赶紧把它喝了,再不喝就凉了。”
……
多么不一样的待遇。
萧安若神恍的指了指他,又在空中画了个问号。
夜谨言见萧安若吃完一口,又舀了一勺,“你是问我是谁吗?”
萧安若瞪着大大的眼睛,点点头,希望她告诉她不是夜谨言,但又怕他不是夜谨言。
矛盾的心理纠结着她。
“我叫夜谨言,姑娘尽管住着,等身体好了,我自然会送你回家。”
从夜谨言的嘴里,承认自己是夜谨言,萧安若仅存的一点希翼都完全破灭了。
夜谨言又递过来一勺粥。
萧安若难掩心中的怒火,恨恨的将它吞了进去,还死死的咬着勺子,仿佛是咬着夜谨言的胳膊。
这人怎么可以对一张陌生的脸那么温柔?
原来他不是不会温柔,是对萧安若不温柔。
气死了,要炸了。
是不是对白音也这样?
一阵酸意在萧安若的心里萦绕,她忘了他俩已经和离了。
说好的翻篇呢?
夜谨言迷惑的看着翻脸的萧安若。
“姑娘,我是哪里做的不好吗?”
萧安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心里腹诽着:“你不是做的不好,而是做的太好了。你个渣男。”
抢过夜谨言手里的碗,三两下喝了个精光。
只能从表情里了解情况的夜谨言迷茫的看着,见萧安若一碗粥都喝完后,拿起萧安若挂在腰间的玉佩问道:”这玉佩是你的吗?”
萧安若连忙拽过,将它塞回了腰里,还宝贝似的用手捂的紧紧的,眼神里全是:“你管的着吗?管你屁事?我的东西你别想觊觎。”
夜谨言见萧安若视为珍宝,心里有了答案,。
问道:“睡了那么久带你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