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丧钟,怕这都城又要变天了。”徐安轻叹着。
隐隐中萧安若觉得恍恍不安。
拉过徐安的手问道:“徐安,你能解释的再清楚点吗?”
“安若,如果没错,应该是你的前公公,也就是当今的陛下夜明帝殁了。你想和王爷再结连理也得再等三年了。”
徐安在为萧安若的婚姻大事而惋惜。
即使两情相悦又如何,夜谨言作为皇子必须守孝三年。
但是萧安若的脑海里却是夜谨言曾经只字片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
“最近夜南慎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徐安感觉到萧安若本就温热的手瞬间变的冰冷。
还紧紧的拽着她。
“安若,你怎么了?”
萧安若拿起遮面的斗笠,这个时候有这个东西真好,不仅能防护脸还能隐藏身份。
徐安和琉香同时起身问道:
“你去哪里?”
“小姐,你要去哪里?”
“我去宫里。”说完跑出了大观园。
风吹在面纱上,她真希望自己和电视里的演的一样,是个仗剑走天涯的侠女,这样她至少还能为想保护的人做点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午时,街上的人却少的可怜。
难道都在家里为失去一代君主而哀悼吗?
萧安若顶着风,艰难的往宫里跑去。
到达那高墙朱门前她停住了急促的步伐。
不久前的过去,雪夜,她在这门口伫立,陆续见到了夜家的兄弟。
但此时,宫门大开着,门口连个站岗的都没有。
整个皇宫就像一场空城计,等着她去揭穿它。
缓缓的向前,进入宫门,只见两个士兵睁着眼,倚靠在宫墙边,已没了呼吸。
身上嫣红的血已经凝结。
萧安若只觉浑身的血液跟着凝结。
虽然是第二次看见这么血腥的场面,但她还是止不住的开始哆嗦。
不敢去想,他们是被谁杀的。
只能默默地蹲下身,用颤抖的手阖上了两个士兵睁着的眼。
或许到死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看个门都会招来杀身之祸。
甚至可能连杀他的人是谁都不一定清楚。
继续往前,一路上断断续续的出现各种宫女和太监。
或躺倒在地,或靠在花坛边,更有扭曲身体的。
但无一不是被杀而亡的。
进宫门前已经进行了强大的心里建设,宫变必有死亡,却没想到现实是那么惨烈。
那些底层的劳动人民就是说有权势相争的炮灰。
为他们不值,为他们惋惜,但有能怎么样。
萧安若继续往前,如果没有记错,前面便是群臣上朝的议事殿。
并没听到强烈的兵刃相见的声音。
萧安若小心的沿着墙角往前走。
尽量的让自己隐藏起来。
此时的议事殿不再是群臣对着龙位朝拜。
而是几方势力云集。
龙座上坐着战战兢兢,懵懵懂懂的太子夜司行,显然已经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
早就做好的迷你龙袍穿在身上。
身下却是一滩湿透了的印迹,地上还有一滩不明液体。
皇后王瑜坐在边上,想必已经预料到了眼前情景。
夜谨言一身玄衣,垂剑站在中间,两边分布是夜南慎和夜景天。
不同的是夜景天似乎刚喝了很多酒,整个人迷迷糊糊,身体微晃,只是他旁边的镇南大将军一脸的精神炯烁。
夜南慎却是死死的盯着夜司行和王瑜。
两边的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出的哆哆嗦嗦的靠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