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萧安若帮夜谨言换好药,喂完药才回大观园。
临行前夜谨言拽着萧安若的手,像个委屈的孩子。
“你可不可以不走。”
这和昨天那个持剑杀敌的夜谨言完全辨若两人。
恍惚的仿佛又回到了当初。
“我再不回去,徐安和琉香该贴寻人启示了。”
“那你早点过来,你不来我不吃东西。”
你不吃关我屁事。
多大的人了还用这招要挟。
他当他是白音啊!
萧安若:“哦,那你不吃吧,反正一天也饿不死。”
夜谨言:“什么事,你要回去一天。”
“大哥,我不是只有大观园,我还有味楼,我要靠它吃饭。”
萧安若翻了个白眼,连王爷都懒得称呼,直接叫大哥。
结果这个称呼让夜谨言,浑身舒畅,嘴上说着:“我可以叫人去帮忙,你也可以靠我吃饭。”
吃软饭吗?
她才不要。
本来还真想在这王府吃喝等死的,现在还这么定义她,那就是傻子。
“你那么一大军营要养,不嫌多啊。”
终于承认了。
夜谨言抿紧着嘴似笑非笑。
缘起缘灭,缘散缘合,是缘就是天注定。
你救我一命,我便护你一生周全,我说过你是我的,我便再不会放手。
夜谨言恋恋不舍的目送萧安若离开。
大观园里琉香和徐安再打着赌:
“谁对谁就负责七天的家务,我猜小姐昨晚在宫里。”
“我猜安若在王府。”徐安说道。
“怎么可能,你也说那是丧钟,小姐作为前四王妃可能去守夜了。”
“丧钟一响可能要变天,我看那四王爷并非非池中物,可能也在宫里,安若是担心才去的,该变的早就变了,这点王爷应该回府了。”
这么一分析,徐安忐忑不安起来。
“啊!要是,四王爷……失败,安若要是也在......那岂不是……”徐安自喃着。
琉香不仅年纪小,而且久居别院,徐安又是将重要的敏感的词隐去,自然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安姐,你在说什么?”琉香问道。
徐安拉起琉香:“走,我们去四王府打听一下消息。”
都一夜了,是凶是吉也该有个结果了。
两人刚打开大观园的大门,就看到了遮着面纱的萧安若。
“你可知道回来了。”徐安看着萧安若披着夜谨言的大氅那叫一个可笑又可气。
这大氅还是为了遮盖衣服上的血渍而穿的。
本来想着谨安阁可能还有她的衣服,但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省得睹物思情,于是继续穿着脏了的衣服。
“小姐,我给你做的面纱呢,怎么又是一块破布遮着。”琉香一脸的不高兴,她熬夜做的面纱,萧安若一点都不珍惜,这让她有点失落。
“面纱什么?有命回来就不错了。”徐安拽着萧安若前后左右的一通检查。
见胳膊还是胳膊,腿还是腿的,心里稍稍安心了点。
想要掀开大氅看一看,萧安若阻止了,她怕她们吓坏。
“我没事,进去再说。”
如她所想,刚把大氅揭开,琉香看到那水粉色的锦绣罗裙上片片血渍就开始惊叫。
“琉香,不是我的,那是别人和夜谨言的。”
琉香惊得“王爷他…..他受伤了?”
“四王爷他还好吗?”
萧安若边换衣服边说:“还没死,半条命了。”
要是没她那颗药,她敢保证他都撑不到王府,事后想想还是后怕,幸好有药,幸好她坚持要他吃,不然就天人永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