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有。”
夜谨言感觉这不是在擦药膏,简直在考验他的意志。
“快了快了,就腹部几条了。”
萧安若沾的药膏的手轻轻的在疤痕上打着圈。
姜柏说只有充分按摩才能效果显着。
只是慢工出细活,快累死她了。
吸了吸鼻子,转了下僵硬的脖子,往下退了点身子。
继续挖了点药膏。
“啧啧啧,你这什么兄弟,下手太狠了,这是要将你开膛破肚吗?”
狰狞的红蚯蚓刺激着萧安若的眼前,心疼的不要不要。
夜谨言却完全听不到她后面的话。
那按摩的手法让他臆想翩翩。
抓过萧安若手中的药罐,放到边上,一个翻身。
居高临下的看着。
该死的。
吸鼻涕的样子都让人喜欢。
一想到那带着鼻音的娇嗲声,就感觉体内的所有能量要冲出那条条疤痕,直到将他爆炸。
微缩瞳孔死死的盯着这张熟悉的脸。
萧安若感觉到夜谨言身上危险的气息,仿佛要将他吞噬。
“夜谨言,你干什么?”
“有点冷,药膏容易沾被子,这样晾一会儿。”
既然冷,为什么还要晾啊!
“那你腹部的那几条……”
还来?
萧安若你在点火,不知道吗?
“你要涂,就这么涂。”
夜谨言没好气的说道。
萧安若直觉得那伤疤太触目惊心,难怪会痒的受不了。
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哪管夜谨言的什么非分之想。
拿过药膏,身体往下缩了缩,发现不对劲,直接推开夜谨言:“你自己涂吧。”
脸涨的通红,眯着眼,咬着牙,后悔自己没想那么多。
转过身去,背对着夜谨言,
“这药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得到的,你不要浪费,姜大夫说有奇效。”
“确实有奇效。”夜谨言说道。
反正他见了她后,这疤就没痒过,何况是擦的时候。
夜谨言也不管伤不伤疤的,药膏一放,穿上衣服,“姜大夫有没有说一天擦几次。”
“两次。”
“那你记好了,什么时候再给我擦。”
那感觉虽然很考验意志,但绝对是种享受。
萧安若:“你自己擦。”
夜谨言:“看不见也不会。”
萧安若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还往里跳,跳的还很欢,最后还用土把自己给埋了。
夜谨言穿好衣服,侧过身,从后面抱住萧安若:“千辛万苦给我送药,这药又花了你那么多精力,咱就一点都不能浪费,你说是吧。”
夜谨言的气息就在耳边循环,“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莫离信里说你掉江里,我有多害怕,我可以战死,但你必须活着。”
夜谨言一想到可能会失去她,为自己当初和她呕气而懊悔。
嫁不嫁有什么关系,只要她在,心里有他,就不怕她不做他的王妃。
解下脖子上的玉佩,从后面给她系上:“你想嫁就嫁,不嫁就随你,反正你还小。”
看着单薄的身体,真的还没长大。
“改天叫大夫看看,怎么老长不大呢?要不要吃点药,这年纪,我母妃都生了我。”
这是想快点将她催熟,好早点摘吗?
前面还听着挺煽情,后面咋又变了味。
萧安若涨红着脸,转过身,“夜谨言,你……”
送上门来的,角度刚刚好,不亲白不亲。
夜谨言趁火打劫,这些日的思念都化在了这绵绵的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