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若起身踹了脚乌副将光溜溜的身体。
“直接杀了,真是便宜他了,就应该把他给阉了,省得他对太监感兴趣。”萧安若只提了乌副将对她太监样子的好奇。
夜谨言把剑从乌副将的身上抽了出来,看着萧安若因为害怕而整个人哆嗦的样子。
都吓成这样了,嘴上还在犟着。
翻身下马,一个反手把剑柄给她:“给你个机会,想怎么阉就怎么阉。”
还来真的?
“又长得不好看,我才不要阉。”
“你看了?”
显然话题所指并不是一个位置。
“你想什么呢?我说他长得肥头大耳不好看,你这样的才好看。”
夜谨言一听萧安若夸她,心里那叫一个狂喜,揽过萧安若的肩:“那还阉吗?”
“不要,我都怕脏了你的剑。”萧安若嫌弃着。
在夜谨言的怀里闻着那熟悉的气息,颤抖的身体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一回想刚刚的场面,刚刚的风淡云轻,全然不见。
“哇……吓死我了,唔,唔,唔,这军营都是用来养豺狼吗?”
眼泪混合着鼻涕,直接蹭在了夜谨言的身上。
“现在知道后怕了。”
萧安若一边撩起夜谨言的衣襟擦鼻涕,一边说:“我怎么会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别说萧安若后怕,连夜谨言也害怕。
当听到萧安若叫救命的时候,他得心一阵阵地揪疼,害怕她出事,恨不得自己长了一对翅膀,立刻飞到她的身边。
他一直守护着她慢慢的长大,要是真有什么意外,他已经想好了,不仅要将那人杀死,还要碎尸万段来解心头之恨。
见萧安若身上压着个人,他想都没想,卯足了劲,狠狠地往那人的心脏刺了进去。
夜谨言又将萧安若往他的怀里紧了紧。
如墨地双眸盯着远方,下颌靠在萧安若的秀发上,缓缓地说出:“我好怕你出事。”
萧安若这才停止哭泣,从恐惧中恢复平静,微微推离了一点夜谨言,哽咽着:“好在你及时赶到。”
夜谨言抬手在她的鼻子上宠溺的刮了一下:“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怎么知道他那么变态,对太监那么感兴趣。”嘟着嘴,鼻子里时不时吹出个泡泡,再将它们吸了回去。
看得夜谨言又心疼又好笑。
“想沐浴和我说,这水凉不适合你。”
“那他怎么办?”萧安若指了指乌副将的尸体。
“让他暴尸荒野吧。”
“光着身体?要是有姑娘什么的经过这多不好。”
“你是打算给他穿衣服。”
萧安若拿过剑,挥剑一砍,那乌副将就身首异处。
夜谨言惊愕的杵在了那。
完全是他不认识的萧安若,那快准狠和他夜谨言有得一比。
萧安若用乌副狡鹆怂的头颅,丢给夜谨言,“拿去杀鸡儆猴,剩下的你处理一下。”
那口气就像是一个将领在吩咐着下属做事。
黑暗里,夜谨言勾着嘴角,抿着薄唇。
听话的处理起乌副将的尸体。
“满意吗?”
萧安若看着用土胚堆成的坟冢,折了些枯枝盖在上面。
拍着手里的土说:“算对他仁至义尽了。”
看了眼泛着点点亮光的小河,遗憾的说:“好是能沐浴就好了,搞得身上臭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