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安若醒了过来,眯着眼睛,叫着琉香
好久没人回应她,这才想起来,夜谨言将她圈禁在了这合心殿。
满足的伸了个懒腰,终于感觉浑身舒畅了点。
拍着门:“汪公公,汪公公,你在不在。“
正值晌午。
汪大海坐在合心殿的台阶上,晒着太阳,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说不出的惬意,夜谨言给他的这个任务好是好,就是太轻松了,以至于这太阳一晒,就会犯困。
这会儿正支着胳膊,托着下巴打着盹。
萧安若那么一喊他才慢悠悠的醒过来,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这和煦的阳光。
才走到门边:“娘娘,老奴在,你是知道错了吗?老奴这就去禀报皇上。”
知什么错啊,她哪犯错了。
“你等等,我不是认错,我饿了,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
“娘娘,皇上没旨意啊!何况这门窗全锁了,即使老奴给您将这饭菜端过来,它也是送不进来的呀!“
难怪一辈子奴才命:“你就不能将这窗上的木条给拆了呀!“
“娘娘,你这是要了老奴的命,我可不敢。“
前段日子说要认她当若主子,那么快就反水,果然谁官大谁才是爷,她萧安若算是看透了。
求人不如求己。
不如想想怎么样出去,好久没去味楼,想去看看,昨天为了这香粉,她又成功错过,去味楼的机会。
这会儿反而特别的想。
门窗是开不了的了,这墙好像看起来也很结实。
萧安若拿起凳子在墙上敲了墙。
墙是翻不了了,那就剩下飞天和遁地了。
用凳子对着地面一阵猛敲,都是实心的,她也不是土地公能遁着实心的。
抬头看看屋顶,梁上顶着片片瓦片,也就这地方还有点希望。
踩在桌子上不够高,踩在床上还是不够高。
环顾四周,有个柱子,还行,就顺着往上爬,得了。
这手脚并用,好不容易爬了三尺,门被打开了,夜谨言手里端着个托盘进来。
看见萧安若正猴子似的挂在上面,斥责道:“你在干嘛?”
萧安若“嗖”的溜下柱子,笑吟吟的看着夜谨言,再看看他手里饭菜,还不是舍不得她,那还不把她给放出去?
还钉窗锁门,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将她关个十天半个月呢。
“闲的发闷,就想练练手脚,锻炼身体呢。”说着,用手撞了撞柱子,用脚踹了踹,像在打桩练功,可这花拳绣腿的,着实搞笑了点。
脸上依然冷着的夜谨言心里却忍不住一阵嗤笑。
清着嗓子,摆着谱,将饭菜往桌上一放:“这是知道错了?”
萧安若没回答,她的眼里只有饭菜,早膳都没用,好在睡了一觉才撑到了这个点。
拿起筷子就吃:“错什么?不就是没经过你同意出去一趟,这江山都是您的,我在哪都不算出去。”
搞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那你不用吃了,等知道错了再吃。”
“我哪错了,不就是没跟你说就出去吗?有什么大不的,你以为你是皇帝就得什么都跟你禀报,我要是跟你禀报了,我还能出去吗?是你自己专政。”
萧安若一边往嘴里大口塞着饭菜,一边申述着自己的委屈。
夜谨言抢过萧安若的饭菜,趋身向前,眼里满是冷冽:“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以后会更专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