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正当四人与一大一小剑齿豺对峙时,就听对面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再一看,那个让他们暴露的小子已经不在那块巨石上头了。
雄性剑齿豺脖颈和肩胛骨上戳着两根种子标枪,刺入皮下二三十厘米之深,除此之外,其肚腹处有一道硕大的豁口,从肚腹一直拉扯到背部,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凌迟半骑在剑齿豺脖颈部位,一手持棱枪,直接由上到下将它的长嘴扎了个对穿,一双腿死死锁住剑齿豺的脖子,脚尖勾着脖颈和肩胛骨上的标枪用力搅动,剑齿豺的血不要钱一样pēn_shè出来。
总之,姿态那叫一个莽。
四人直接看傻了,
“我...草...”
“哪儿来的牲口,真特么猛!”
脸上两道伤疤还在淌血的老大凶狠的抹了一把脸,
“链子锤,瞄准腿和腰,做了母的再说,上!”
“别让它去支援那头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