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周旭拦了下来。
面对阮清,他还是很恭敬的,“少夫人,没有先生的命令谁也不准走。”
阮清冷笑按了按拳头,“是吗?刚才你家先生也是被我打了,你也要试试吗?”
周旭不语,打便是打,只要能拦住她就行礼了。
阮清一前,周旭就后退一步。
反正就是不让她走出苏家。
阮清火起,“周旭,我没有动手打你已经是看在你是我朋友的面上,很给你面子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旭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道冷声打断,“你先下去,这里有我。”
周旭求生欲极强看了一眼自家老大,退下了。
阮清懒得搭理他们,直接出门了。
一只横出的大手伸了过去,阮清早就发觉了,反手准备一巴掌呼过去,却被他躲开,反倒是被他囚禁在怀里。
阮清眼一沉,指尖一紧针还没出鞘就被一只骨节十分好看的手捏着手心,“背后使阴招可不是君子所为。”
“谁跟你来这套,滚开。”
阮清一个头撞,差点撞到了他鼻子,不过他胸膛倒是狠狠被他撞了一下。
他吃痛松开了她,“你这女人,真野蛮。”
“野蛮来形容我,那你还真是见识浅短。”
阮清现在看到他就会联想到那张单纯无辜的脸,追在她身后一口一个亲昵叫着她阮阮,就会觉得无比的反感。
既然他喜欢沈蔷薇早说啊,何必要偷偷摸摸在医院故意做给她看,直接离婚不是更好吗?
心堵的很闷很闷。
就像是再被针尖一点有一点刺一样。
“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离婚协议这件事我会让我的律师联系你。”
“谁说我要离婚了?”
男人冷眯起一双眼眸,抓住她的手不放开。
“你离不离婚是你的事?我要离婚懂吗?”
傻缺,阮清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反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苏牧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直接问了垃圾桶那副画的事,“你丢垃圾桶的那画像是我画的?为什么突然丢了。”
“我受了伤,伤到了脑子,叶修然说我忘记了一些事情,那幅画是不是……”
阮清用力一甩,挣脱了他的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不要去想那些没有意义的事,珍惜当下不是更好吗?”
“我是不是喜欢过你?”
他抓住问题不放,死死盯着她的双眸。
“也许吧。”
“那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他目光坚定十分认真看着她问,不放过她脸上一丝神情,心莫名紧张了起来。
阮清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她愣了好几秒,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喜欢他吗?她心里否决,不不不,她才不会喜欢一个傻子。
当时现在眼前人并非是那个傻子。
心里坚定了,阮清冷笑撇了他眼,“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傻子吗?”
苏牧心里突然一阵失落。
他目光依旧不离她,“可是你刚刚犹豫了?那就说明你其实是有喜欢过我的是不是?”
阮清觉得他脑子绝对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有病就去医院,趁早,别到时候无药可救了,难省情。”
“我是认真的?我想知道那段记忆?叶修然说过,我想要恢复那段记忆关键人在你,所以我想让你帮我。”
他手抓着她的手,更加紧了。
阮清刚刚在和陈默发消息,陈默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
至于这个傻缺说什么,当然,她是不会在意的。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我没空,我也不想理你,ok。”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她现在就想离婚。
她不应,苏牧就一直磨她。
十分钟后,一辆机车停在眼前,陈默看了眼苏牧就收回视线,对阮清道:“上车。”
阮清拿起帽子戴上,机车扬长而去。
一路上阮清心里装着心事,都没有开口说话。
陈默把车开到了欧弱的公寓。
停好两人才上去。
欧弱已经等她们许久了,看到许久未见的陈默,欧弱激动冲了过去,一个熊抱,“默姐,好久不见,你又没有想我呀。”
陈默笑得魅惑,“姐想死你了,倒是你一直忙着这里跑哪里跑,人都见不到影子。”
欧弱哭唧唧,“我也不想啊,我都想退圈了,让你们养我好了。”
陈默嫌弃万分,“别别别,我们还指望你养我们呢?”
欧弱察觉到阮清面色不是很好,调侃了一句,“阮爷,什么表情,你这是失恋了?”
阮清翻了个大白眼,翘着二郎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无语。”
陈默倒是平静问她,“你不是和他商议离婚吗?怎么了,他不同意吗?”
对于他们俩要离婚的消息,陈默倒是乐意见成。
阮清闷了一口酒,算是点头,“那神经病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又不想离婚了?”
陈默目光一瞬不离注视着她,“那你怎么想?不离婚继续和你生活下去吗?”
“你觉得可能吗?我和他结婚当初就是约定好了,等他好了,我们就离婚,所以这婚无论如何是离定了。”
听到她这句话,陈默一颗心落了下来。
欧弱却八卦了起来,“我觉得你们俩挺般配的呀!可以相处着试试看呀,你想想啊,毕竟你们是结过婚,不说感情,总比……”
阮清一个冷眼扫了过去,“欧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