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芬已经出手术室出来了,还好没有什么大碍,不多久,阮富华那一家子匆忙赶了过去。
阮清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只觉得无比的恶心,想当初她和妈妈被赶出阮家的时候,可没少他们夫妻俩的冷嘲热讽。
现在竟落得在工地搬砖地步,想想还真是因果报应……
“阮阮,舅妈特地为你煲了鸡汤,来坐下喝点吧。”王梅端着鸡汤笑眯眯朝阮清走了过去。
“我们家阮阮啊,马上就是苏家少夫人了,我们一家人也终于可以跟着沾点光了,你舅舅也不用那么劳累了,每天在工地搬砖了。”
阮清怎么会听不出这话里的言外之意,她精致的小脸挂着讽笑,推开那碗讨好的鸡汤,“舅妈,我是苏家少夫人,和舅舅搬砖有什么关系?”
王梅谄媚的笑容一僵,“你什么意思?”
阮清冷笑,“字面上的意思。”
“阮清,做人可不能忘本,我们可都是阮家人,你好说歹说都要拉你舅舅一把,要不是你舅舅,你和你妈早就流落街头了。”
王梅一听怒了,当即不肯,想一脚踹开他们自己坐享荣华富贵,想都不要想,还掏出手机录了下来。
阮清可不吃这一套,伸手夺过转身就朝窗户扔了下去,勾唇冷笑道:“要不是你们和阮国安狼狈为奸,我和妈妈至于被赶出去,阮家至于落入外人之手?”
“现在我成苏家少夫人了,你们一个个上门巴结我,当初哪去了,现在跟我在这里讲什么一家人不一家人的,你们不觉得恶心吗?”
“嘿……你个小贱蹄子,敢扔老娘手机,老娘和你拼了。”王梅那里听得进去,张牙舞爪扑了过去,这可是她新买的手机,这小贱人竟然给她扔了。
“贱人,骂谁呢?再说一句。”
阮清轻松就把王梅压制在脚下,手指落在她颈脖一点点收紧,面容阴冷散发阵阵怒气,恍若下一秒王梅就会死去。
“啊……你你你,你这个贱……”
王梅呼吸困难,瞳孔放大惊恐拍打那双手。
阮富华打着水一进来就看到这副场景吓坏了,“你们在干什么,赶紧给我住手。”
“阮富华你给我滚开。”
阮清怒瞪了他一眼,手里得劲儿可没收,但也不至于死,她没想杀她,但苦头苦头还是要吃吃。
“啊……富华救我”王梅看到了救命稻草。
阮富华上前阻拦却被一脚踢到了角落,阮清这才不紧不慢松开了王梅,起身一步步走了过去,冷漠开口,“阮富华,收起你们的哪点小心思,我可不吃你们这套,想道德绑架,我的律师随时有空陪你们玩。”
“阮清,你……”阮富华捂着胸口闷哼一声。
阮清怎么会知道这个舅舅心里怎么想的,她低头冷笑故意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这卡里……”
王梅眼疾手快一把就夺了过去,刚才被掐着脖子差点死了的痛苦一下浩然无存了,就连阮富华表情也微秒变化了一下。
王梅抢先开口,“这卡里的钱就当是妈的手术费和住院费,我和你舅舅这点钱还等着给你表弟交学费呢?”
虽然很不情愿低头,但谁和钱过不去呢?
这张卡里有多少钱,阮清比谁都清楚,她冷笑着也不拆穿,“好,那这段时间外婆就有劳你们照顾了,婚礼那天我要是看到外婆瘦了或是不开心,到时候可别怪我这个外甥女不留情面。”
“行了行了,放心好了,再怎么样我都是阮家儿媳妇,我还能吃了妈不成,没什么事,你就去忙吧。”
王梅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赶阮清走了,她捏着那张卡心都要跳出来了,有钱了,她马上就要有钱了,哎呀,真好,想想就美滋滋。
阮清讽刺笑看了他们一眼就走了。
为了夜长梦多,阮清去了一趟律师公务所把股份转让书处理了,然后准备去找陈默。
手机突然响了,她接通了是林管家的声音,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她准备一口回绝,电话突然又变成那傻子的声音了,“阮阮,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害怕,有一个老巫婆找你。”
阮清拧眉,找她?
没等她开口问,就传来了陈默气急败坏的声音,“我叫陈默,才不是老巫婆,你个小屁孩,懂不懂尊老爱幼啊。”
“哎呀,你干什么?”
阮清还想问陈默为什么会在哪里时,电话已经挂断了,不敢多停留赶紧启动机车回去了,这两人指不定整出什么事来。
阮清一进门,两道身影同时朝她扑了过去,阮清下意识的一闪,陈默个一扑空朝地板摔了下去,而某人如愿以偿抱到了美人。
陈默疼得嗷嗷直叫,“阮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色亲友了,简直太过分了。”
阮清本欲推开的手改捏起他光洁的下巴,似无旁人撒狗粮,清冷开口,“等结了婚,我还有更过分的?”
陈默惊讶说不出话了,这确定是本人?
对上那双摄人心魄的墨眸,阮清总觉得有些不安危险,她敛下目光,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头,清冷道:“乖,你先去玩,爷有点事要处理。”
陈默跟着阮清上楼了。
他目光不在单纯,深邃眼眸看着楼上紧闭的房间,薄唇抿得很紧,她身上有消毒水的气味,她去了医院?
苏牧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赶紧让周旭去查了她今天的行踪。
几分钟不到,周旭就查到了。
周旭如实交代,“少夫人今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