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脸色因为愤怒涨红,硬生生咬牙,“不知廉耻。”
“廉耻这东西,我向来看得不是很重,有没有对我而言不重要。”
他的目光如火般炙热,紧紧盯着她,语气十分认真诚恳,“怎么样,你看要不要试试,包你满意。”
最后四个字他说的十分冗长,还带着意味深长的一笑。
阮清一改冰冷态度,媚态十足,眉眼带笑看着他,声音迷人诱哄道:“好啊,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试了。”
她手一扬,空气中一道白色粉末,阮清带着笑看着他,这可是她独门研制的,这下他倒要看看他怎么死在她手里。
一秒两秒阮清等着他倒下,但是那个男人依旧站住松鹤丝毫没有被影响。
怎么会这样,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来路,为什么她出什么招都会被他一一化解。
只见他白皙修长十分好看的手轻轻一扫空中的粉末,漫不经心道:“忘了告你一件事,我身体有免疫,你这些小玩意对我不起作用,唯独春……”
那个字还没有说出来,阮清面色就越来越难看了,苏牧也是知道,他这又是不小心触到她眉头了。
立马就换了一个问题。
“不过我倒是有些意外,你怎么会看上那个傻子,那个傻子有什么好的,你要是愿意,我可也可以对你负责。”
他语气是十分的认真,只有阮清不当回事。
“傻子,你凭什么这么说他,就算他是傻子,我也乐意,你管得着吗你。”
阮清咬牙恶狠狠瞪着他,要不是手被抓着,她真想一拳打死这个登徒子。
她再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男人的明显变化,唇角挽起笑颜,那双眼眸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
他的长指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薄唇凑近十分暧昧道:“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变成傻子。”
本是一句玩笑话,阮清却凝重了起来。
她目光直直看着他,陌生喊出两个字,“苏牧。”
“小丫头,记住了我叫沐青,不叫苏牧。”
面对她犀利的目光,苏牧依旧面不改色。
阮清本就很敏感,他这么你说,她如何不能怀疑他。
“只要你摘下面具,我就相信你。”
他语气裹着笑意,低低落下,“看了我的脸,以后就只能是我的人了。”
他的大掌松开她的手,神色淡然,没有一丝接下来要揭穿真面目的慌张。
反倒是一脸坦然,让阮清有些左右为难。
到底揭还是不揭?
手落在面具下,被他温热的掌心抓住,““你可想清楚了?天涯海角我都会缠着你。”
“不要怀疑我说的话,”
那只大手握着她的手就要揭下,阮清心一紧甩开了他,“你做梦,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男人紧了紧掌心,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揭穿。
“这样可好,你若是和傻子结婚了,那我便相信你没有骗我,如果你没有,那就是你骗我。”
阮清有些好笑,“我结与不结婚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阁下这么自作多情,真的好吗?”
他也不恼,依旧慵懒慢慢道:“如果你是骗我的,那我就追求你,直到你同意为止。”
阮清挑眉问他,“你刚说你叫什么名字?”
苏牧不明所以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不过他干断定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薄唇一抿平静道:“沐青。”
阮清眼里笑意更浓了,她拍手大叫,“诶,乖儿子,母亲在这儿呢?”
沐青……母亲。
苏牧此刻的心情尤为复杂,他紧了紧后槽牙道:“你要是想做我孩儿的母亲我没有意见,但是我母亲的话不行,因为你不够老。”
呵呵,这算不算夸她。
不过孩儿两个字让阮清面色大变。
一道不知名的风朝他脸上刮去,他邪魅一笑抓住那只不乖的纤手,惩罚似的咬了一口,“看来你是喜欢欲擒故纵?”
简直是不要脸到无敌了。
阮清杀意越来越浓,森森开口“你在动我一下试试。”
在他微愣的时候,阮清抓住机会,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不松口,男人面色煞白难看,一掌推开了她。
在看到那具小小的身体撞到沙发边角上时,他动作下意识一前,却被阮清很好捕捉在眼里,讽刺一笑,呵呵,还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疼是真的疼,但是阮清觉得十分解气。
她丢下一枚散雾弹走了。
苏牧哭笑不得,这女人还真是无时无刻不给自己惊喜,什么重型武器都带在身上,防他?
里面这么大的动静,外面怎么可能不知道,胖虎等人直接在外面和他们打了起来。
看到阮清出来了,胖虎看到了主心骨一般,狂喜丢下棒槌跑了过去,“阮爷,你可算出来了,有没有事。”
却没料到后面一个男人举着钢管,嘴角恶毒一笑狠狠朝他打去,阮清眼眸一沉,直接一脚踹翻了那男人。
那男人正是刚才在门口的那侍从,阮清从口袋拿出枪,笑吟吟看着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还记得我们刚才说的话吗?”
“杀了你,不过呢我也不想杀了你,毕竟可是会脏了我的手,她如同魔鬼般在他身上审视,最后定格在他腿上,笑得渗人,“那就废你一条腿吧。”
话音刚落下,一道枪声破天际,然后就是男人撕心裂肺的声音,鲜血溅在脸上,阮清嫌弃拿出洁白的帕子擦拭。
“胖虎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