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日的药浴扎针,老爷子的面色是越来越好了。
阮富华和王梅渐渐有些急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这几日有阮清这个贱人在,他们一直没办法下手。
肖小姐那边也开始催促了。
想着他们就更加急了。
房间的门开了,阮富华就看见阮清推着容光焕发的老爷子出来了。
他僵笑着脸走了上前,“老爷子身体恢复得挺不错的。”
“呵呵,还是我们家阮阮厉害啊。”
阮清静静看着他们装逼,随后淡淡看了王梅一眼,“舅妈身体怎么样了?”
王梅当即又肚子痛了起来,“哎呦,富华啊,我这肚子怎么又疼了。”
阮富华紧张扶住了她。
阮清双手环在胸前,似笑非笑道:“舅妈慌张什么,我又没说赶你们出去,你们要是想住,那就再留几日也没关系。”
阮富华和王梅瞬间舒了一口气。
王梅有些尴尬道:“那……那就谢谢了。”
“噢,对了,等会儿爷爷要喝药,舅舅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就去厨房打下下手吧。”
阮清话音刚落下。
阮富华立刻激动应下,“好好好,我去。”
而后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激动了,他僵硬挤出一抹虚伪的笑,“呵呵,瞧我激动的,放心好了,这件事我绝对办的妥帖。”
阮富华和王梅走进了厨房。
老爷子和阮清对视了一眼,上楼上书房了。
“苏家一定有里因外合的奸细?”
老爷子附意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是苏家这么大,要想排除有些难。”
阮清笑而不语,走向了他的办公电脑,打开,修长的十指再键盘上跳跃了起来。
不一会儿,她把屏幕转向了厨房,和以往一样很平常,分工明确,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
老爷子有些纳闷,“这是什么意思?”
阮清只是笑,“你接下看就是了?”
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看到来人,阮清对他做了一个虚禁手势。
苏牧呆萌可爱点了点头,轻手轻脚走了过去。
阮清哭笑不得。
很快图片上的画面开始有变化了,不知道老爷子看到没有,反正她是看到了。
她这位舅舅也是有小手段,够谨慎。
她把电脑息屏了,转头平静道:“刚才有没有什么发现?”
“放药材的时候,他的小拇指抖了一下。”
阮清点头,“不错,他很聪明把东西藏在指甲盖里,在掀盖子的时候把东西趁机放了进去,然后在把东西给了佣人。”
“这样到时候就算是事情揭穿了,他也是可以全身而退,毕竟他没有碰过药材,从而过手的佣人就会成为替罪羊。”
阮清说的这些,老爷子自然也是想到了。
只是他想不透,他和阮富华夫妻俩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毒毒害自己。
阮清一眼看穿了他心里想的什么,冷幽幽道:“因为钱。”
能让阮富华夫妇俩在意的就只有钱了。
留下这破有深意的一句话,她转身走了,她相信老爷子不会猜不出这话的意思。
苏牧紧跟其后。
肖家那边已经在提前开始庆祝了。
肖晓笑的合不拢嘴,端着香槟浅尝了一口,旁边站着的是萧衡。
萧衡也是一脸得意开心,有了阮富华夫妇俩的助力,这次阮清必定完蛋了。
刚入初秋,青城还有些微凉。
阮清又接到了任务,她此次的任务是去瑞城刺杀一个叫薄牧,身份不详。
夜晚晚风渐凉,苏牧睡着后。
阮清简单收拾行李出发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黑暗中男人睁开深邃幽深的眼眸,也紧随其后,和她坐了同一班飞机。
找到位置阮清走了下来,与此同时一个黑色帽檐的男人擦肩而过,她没有察觉。
她闭上眼睛开始打盹了。
后座的男人微微抬起帽檐,露出棱角分明的俊脸,深邃的眸望着女人,浅笑温柔。
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意欲搭讪,一个哧溜就要倒在男人身上,想要来一场艳遇。
苏牧温柔一收,眼里杀意乍现,一脚踹开了那女人,动作一贯优雅利索。
那女人痛呼,“哎呦,疼死我了。”
动静很大,阮清被惊醒了。
她拧眉看了过去,一到黑色修长的身影,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上神情。
而倒在地上面露痛苦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衣着暴露大胆,但是阮清没兴趣看她,只一眼她便收回了视线。
再然后她带上耳塞睡着了。
要是这都还有人敢吵醒她,呵呵,试试看。
下了飞机,马上有人去接洽她了。
到了酒店,那人就又走了,只留下一个箱子给她。
箱子里面有十套礼服,看着那布料极其少的礼服,阮清眉头皱的很紧,这又是让她美色上阵。
不是说不愿意,实在是那些男人恶心的目光让她恶心想吐,虽然最后全部都死了。
十套礼服?呵呵,这位薄牧该是有多难搞定,让陈绪强这么大动员。
距离和肖晓的赌注还有半个月,不急,还有时间,想来阮清心定下了。
阮清落塌了一夜,第二天就去薄西酒吧应聘去了。
托酒的经理上下看了她眼,眼里藏不住的满意,“嗯,行吧,以后你就留下来伺候薄爷吧。”
薄爷,是薄牧吗?阮清眼里流淌深意,她笑容单纯应下。
“好的,谢谢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