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的阮清全然不知道外面已经翻天了,只有那男人在一个地方,一直拿着她的军刀在石壁上凿啊凿。
阮清走过去,手指覆上那石壁上,一摸居然有些松散,而是这里又是地处里山洞外的高处,他不会是想在这里凿个洞吧。
苏牧恰巧有些累了,停了下来。
四目相对,两人皆读懂了各自眼里的想法。
阮清拿过他手上的军刀,指了指床,“你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来。”
不知道她这句话说的还让人误解了还是什么,下一秒她就听到那个狗男人不悦沉声道:“你这是怀疑我不行。”
阮清神经病一样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过。”
这句话一说出,黑暗的环境里又是一声轻哼,“那既然这样,下次我们换一下。”
一秒两秒,阮清脸突然燥红,本能得想歪了,紧了紧身上衣服,咬牙恶狠狠道:“你要是脑海里再有奇奇怪怪得想法,我现在就弄死你。”
苏牧看着她的举动,更加靠近了几分,语气带着三分慵懒七分邪魅,“我可没有,是你想歪了,阮阮。”
“不过你什么地方都好……”他火热的视线扫了一扫她曼妙的身躯,笑得有些轻佻,“就是太瘦了。”
真的很瘦,抱在手里都觉得有点咯手。
苏牧的意思是想让她多吃一点,而阮清就完美曲解了他的意思,这渣男在变相说她平胸。
玛德,士可杀不可辱。
阮清当即就站了起来,插着腰,气鼓鼓质问他,“你什么意思?你真当我不敢杀你是不是。”
苏牧懒洋洋看着她,眼里的温柔无法忽视,“我就在这里,你要是想杀我,随时可以。”
阮清被他这句话气得随手把刀扔在了地上。
一边去,没有理会他了。
真是个神经病。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苏牧眼里,看着她气鼓鼓的身影,有那么一瞬他想永远停留在这刻。
柴米油盐,家的感觉。
可是现实是,他是个懦夫,他不敢承认他就是那个傻子,他怕,真的很怕……
夜晚凉风习习,梦溪路阴沉的巷口让人有些毛骨悚然,沈昭总感觉背后阴风阵阵,他有些担心,扯了扯叶修然的衣袖。
“叶……叶哥,我们还有多久啊。”
叶修然十分嫌弃甩开了他,“你要是怕现在回去,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