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部和郭汜部激烈的厮杀了一天后还是未分胜负。
见此情形,李傕和郭汜都是各自收兵准备来日再战。
两军修整了一夜,李傕和郭汜再次举兵交战起来,可双方的实力差距并不大,两军最后还是平分秋色。
就这样连续大战了月余,两军死伤数以万计。
杨定见此情形立即来到了郭汜的营帐当中并进言道:“郭将军,这李傕实力出众,我们这么打下去恐难以分出胜负啊!”
“杨将军,这也没办法呀,李傕毕竟吞并了樊将军的部众。”
“郭将军,依我之见,我们不应该与李傕死磕。”
“哦?杨将军这话是何意啊?”
“郭将军,我的意思是这李傕仗着手中有天子才横行霸道,我们何不将天子劫走来个釜底抽薪。”
“杨将军,这天子可是在长安城内,我们如何劫得了天子?”
“郭将军,吾自有妙计,就看你愿不愿意干了。”
“干,怎么不干,我就是要让李傕威严扫地。”
“郭将军,那请你给我三日时间,三日后,您就可以见到天子了。”
“好,就给你三日时间。”
计议已定,郭汜立即下令闭营修整。
趁着大军修整的时候,杨定开始筹谋起了劫走天子的计划。
可还没等杨定实施,计划就泄露了出去。
当李傕得知杨定正在密谋劫走天子的时候,他后怕不已的自言自语道:“还好我提前知道了,若是天子被郭汜和杨定劫去,那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地位转眼就会烟消云散。”
说完,李傕连忙传召了自己的侄子李利让其抢先一步将天子送到了自己的军营当中。
之后,杨定派往宫中的内应俱被李傕所俘。
在拿下杨定的内应之后,已经无所畏惧的李傕立即率部出城来到了郭汜的营前叫阵。
营帐之内的郭汜得知李傕出城叫阵后,他立马也是集合了大军出营列阵。
看到郭汜和杨定都出来了,李傕趾高气扬的对着他们说道:“郭汜,杨定,你们密谋劫持天子的计划已经被我识破,天子现在已经到我营中,你们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听到这里时,郭汜疑惑的看向了身边的杨定,因为他觉得杨定可能背叛他了。
见郭汜的眼神有些不对,杨定连忙为自己辩解起来。
听完杨定的辩解后,郭汜暂时相信了,因为他还需要杨定的兵马。
紧跟着,郭汜回应起了李傕。
“李傕,你不要得意,既然天子被你劫去了,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完,郭汜便下令突击了。
见郭汜一言不合就开打,李傕也不带怕的,他也是下令发起了突击。
两军就这样再次激战起来,可最后的结果还是如出一撤。
无奈之下,郭汜也不再出击,他打算在长安城外耗下去。
李傕见郭汜既不出击也不撤离,他顿时留下一队人马坐镇城门就不管不顾了。
两军又僵持了一个月左右,长安城中断粮了。
当李傕得知长安城内快要断粮的时候,他还以为前来报信的李儒是在开玩笑。
可李儒再三告知长安已经接近断粮的时候,李傕立即上前抓住了李儒的衣领说道:“李儒,为何长安快要断粮你今日才告知于我?”
李儒看到面部狰狞的李傕时不慌不忙的答道:“主公,本来我们的粮食还算充足,但自从与郭汜交战之后,我军的粮食便是成倍的消耗,再加上旱灾和百姓迁移的影响,如今的长安城已经算是一座废城了,我们若是再不离去,饿死的就不是百姓而是我军将士了。”
“撤?现在郭汜部就在城外,我若毫无准备的撤离岂不是送上门当靶子?”
“主公,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我听着呢。”
“主公,为今之计只有与郭汜和解才是唯一的出路,若我所料不差的话,郭汜部的情况应该比我们更加严重,他们在城外停留想必是想找机会破城而入夺取粮食,但殊不知长安城也接近是断粮的境地了。”
听到这里时,李傕回道:“此事容我再想一想。”
“主公,现在没多少时间可以挥霍了,长安的粮食最多还能坚持不到十天,这些粮食正好够我们东迁,若是再晚一点,将士们就会出现饿死人的情况,到那时,局面就将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算了,文优,你现在就出城告诉郭汜,我要与他和解。”
“臣遵命。”
领命之后的李儒很快便出城来到了郭汜的军营外。
当郭汜得知李儒前来时,他很是疑惑的接见了李儒。
李儒见到郭汜后立即行了一礼并说道:“李儒拜见郭将军。”
“文优先生,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郭将军,吾今日前来是为了两家和解而来。”
“和解?文优先生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非也!吾既是为了和解也是为了郭将军的性命而来。”
“我的性命?怎么,文优先生改行当起了刺客?”
“郭将军,吾不是在开玩笑,如我所料不差的话,郭将军的营中想必也快断粮了吧!”
猛然听到这里,郭汜大惊失色的回了一句:“是杨定告诉你的?”
“并非杨定,而是长安城中也快没有粮食了,若是郭将军和我家主公继续这么僵持下去,那么到时候受损的就是我们双方了。”
“长安也会没有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