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凯身旁的房乔听后立即接话道:“主公,韩遂军经过连日大战已是疲军,我军定能一举击溃韩遂从而席卷凉州。”
见房乔这么说,王凯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用了一整晚的时间,王凯部终于进入到了尉迟恭事先扎好的大营当中。
得知王凯率部赶到,尉迟恭连忙赶去迎接了王凯。
王凯在见到尉迟恭后,他立即询问起了关于金城县的最新情况。
待尉迟恭回答了一番,王凯顿时说道:“没想到我让敬德担任先锋还误打误撞产生了奇效,韩遂竟然不敢出城了。”
房乔听后顿时接道:“主公,韩遂定是不识尉迟将军身份所以不敢贸然出击,这对我们来说甚是有利。”
“玄龄,你这话可是胸中又有定计了?”
“臣这点儿心思果然瞒不过主公,韩遂不识我军身份,那我们便可利用这点让韩遂一直提心吊胆,时间一久,韩遂必定受不住压力,到那时,其必定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此乃兵法攻心为上。”
听了房乔的话后,王凯经过一番思虑也是明白了房乔的深意。
紧跟着,王凯微笑着回道:“有玄龄在吾身边,吾何愁大业不成啊!”
房乔随即谦虚了起来。
这时,王凯又继续说道:“既然要做戏,那就把戏做全了。”
“玄龄,敬德,从即刻起,我便不再露面,攻打韩遂一役就由你们二人出面指挥,因为韩遂从未见过你们,他不会知道你们的身份,而我毕竟与韩遂曾经见过,若是让韩遂看见我,那他必定不会像如今这般。”
房乔听后十分赞成,而尉迟恭见王凯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的时候,他顿时激动的拜谢了王凯,因为王凯的信任让他很是受用,这对于出身鲜卑的尉迟恭来说无异于莫大的恩赐。
随着房乔和尉迟恭答应下来,王凯便躲到了暗处去。
到了午时时分,房乔和尉迟恭便举兵准备攻打金城县。
城楼上的阎行看到王凯军推出了耧车和撞车时,他很是惊讶的大呼道:“这股敌军竟然有耧车和撞车!”
感叹之后,阎行立即派人去向韩遂报信去了。
韩遂收到消息后迅速带着成公英赶到了东城楼。
当韩遂发现城外的敌军训练有素的进逼城楼时,韩遂惊讶的说道:“我西凉境内十分稀缺的耧车和撞车竟然会在今日出现这么多,此军看来是密谋已久要图我西凉。”
成公英这时也是立即向韩遂进言道:“主公,那耧车比我们的城楼还高上一些,若是等耧车靠近,居高临下的就变成了敌军,请主公早做决断!”
听到成公英的进言后,韩遂立即对着阎行说道:“彦明,城外那八架耧车十分碍眼,吾命你即刻率领五千骑兵给我破坏掉敌军的耧车。”
“末将遵命!”
很快,阎行便组织了五千骑兵从城门冲出。
城外的房乔看到有骑兵从城门杀出时,他一眼便猜到出来的敌军是准备破坏掉他们的耧车。
紧跟着,房乔对着身旁的尉迟恭说道:“尉迟将军,你看到刚才冲出来的骑兵了吗?”
“看到了,军师有何吩咐?”
“尉迟将军,这股敌军的目的定是我军的耧车,若是耧车损毁,短时间内根本无力恢复,主公攻城的步伐就会延缓,所以吾要你出马拦住这些敌军。”
“军师放心,若是让敌军毁了一架耧车我就提头来见。”
见尉迟恭这么说,房乔只是笑而不语。
跟着,尉迟恭便纵马而出并大声的呼唤着骑兵队跟随他冲向了阎行部。
这个时候,阎行的骑兵众也是杀入到了攻城队伍当中并竭力向着耧车的方向靠近。
就在阎行部快要靠近最近的一架耧车时,尉迟恭终于率部杀到。
然后,尉迟恭大声叫道:“贼将休得猖狂,你家尉迟爷爷来也!”
突然听到尉迟恭的大呼,阎行顿时火冒三丈,因为尉迟恭满嘴都是粗鄙之言。
恼怒的阎行当即就遗忘了自己出城的目的,他跟着便哇哇叫着冲向了尉迟恭。
尉迟恭见阎行就这么抛弃了耧车向着自己杀来时,他顿时会心一笑然后也是纵马急行朝着阎行杀去。
因为阎行突然改换目标,其麾下的士卒最后也只能无奈的跟着阎行放弃了耧车。
很快,阎行率领的五千骑兵也是和尉迟恭率领的五千骑兵迎面撞击上了。
两支骑兵交战之时,房乔不慌不忙的让攻城队伍继续逼近金城县。
在城楼上的韩遂看到耧车离城楼越来越近的时候,他顿时怒骂道:“彦明到底在搞什么?为何还没有破坏掉耧车?难道我才刚夺回来的金城县这么快就要易主了吗?”
听到韩遂的怒骂时,成公英连忙向韩遂进言道:“主公,现在没时间考虑阎将军了,耧车已经靠近,请主公迅速派遣弓箭手进行压制。”
韩遂听后当即就按照指示开始指挥了起来。
这个时候,阎行和尉迟恭也是迎面交起手来。
刚一打照面,阎行就抢先用手中长矛刺向了尉迟恭的腹部。
尉迟恭见到阎行使出的这一招时,他直接将倒提的长刀斜着从下至上劈向了阎行的长矛。
随着两杆兵器发生碰撞,阎行顿时感觉手中一阵剧痛,因为尉迟恭的力量远远超乎了他的预料。
感受到手上的颤抖之后,阎行顿时便幡然醒悟,他知道自己决计不是尉迟恭的对手。
紧跟着,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