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战不利的王凯在回营后顿时独自思考起来。
‘这耧车已经无法再用,投石车又只能起到辅助的作用,看来明日只能用撞车撞开城门了。’
平静的度过了一晚。
王凯再次举兵出营。
得知王凯军出阵,韩遂再次带着众人来到了城楼上。
当韩遂发现王凯的阵型与第一日相比有些不同的时候,他顿时在心中盘算起来:‘观这王凯的布阵,看来他已经放弃使用耧车了,这个阵型应该是着重于使用撞车吧!’
想到这里时,韩遂立即传令道:“梁兴,吾命你即刻赶下城楼封堵城门,王凯军要使用撞车了。”
梁兴得令后迅速下了城楼开始行动起来。
这个时候,王凯军的士卒这才发起了冲锋。
韩遂看到王凯军冲在最前面的是顶着盾牌的士卒时,他这一次没让弓箭手先上,因为弓箭手上去也造不成什么损伤,他直接让士卒搬来了石块和滚木准备近身打击。
随着王凯军的先锋冲到城门处,韩遂立即下令让士卒扔下石块和滚木。
当石块和滚木落下时,手举盾牌的士卒们一下就被砸死了大半。
见此情形,王凯军后续的士卒再次举盾为撞车掩护。
经过几轮之后,王凯军的撞车终于靠近了城门并开始撞击了起来。
但此时城门处已经被梁兴安置了许多重物,王凯军的撞车撞了半天也没什么功效,再加上石块和滚木砸下来,王凯军撞击的频率也是断断续续的,根本就无法形成连续。
最后,王凯这一次的进攻再次以失败告终。
见撞车也不起效,王凯也是再次鸣金收兵了。
回到大营后,王凯很是不爽,因为之前的攻城战都太顺利了,猛然遇到一个难啃的骨头时难免有点心态失衡。
待王凯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后,他立即叫来了房乔。
随着房乔赶到,王凯立即对他说道:“玄龄,这两日我军的耧车和撞车都算是失效了,你有没有好的计策可以拿下这允吾县。”
见王凯这么说,房乔不得不提醒道:“主公,自古以来攻城战都是旷日持久的,我们之前能够迅速破城那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导致的,如今这允吾县城高墙深,再加上韩遂部拼死守城,我们只能按部就班的进行攻城。”
“难道就不能智取吗?”
“主公,韩遂只剩一座孤城,无论我们用出什么样的计谋都没办法奏效的,毕竟现在的局势已经一目了然,且韩遂本人也算是智谋之士,再加上他的军师成公英,我们用计反而有可能给韩遂将计就计的机会。”
“这么说来的话我们只能强攻吗?”
“这...倒也不是。”
“玄龄,你这顿了一下是有想法了?”
“回主公,臣的确有一个想法,但不适合现在使用。”
“玄龄,这话什么意思?”
见王凯追问,房乔最后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讲述了出来。
“主公,臣觉得我们可以利用程银来使反间计。”
“反间计?你不是说我们已经无法利用程银了吗?”
“主公,现阶段的确效果不佳,毕竟韩遂刚刚才丢了金城县不久,他现在的警惕心肯定异常的强,但若是等上个把月,韩遂的警惕心一旦放松,那我们就可以找上程银让其在城中作乱。”
“吾明白了!”
见王凯已经理解了自己的深意,房乔顿时回道:“主公,那请你务必不要放松对允吾县的进攻,只有我们不断进攻,韩遂才会慢慢的放松警惕之心。”
“没问题。”
“玄龄,你现在可以先退下了!”
“臣告退。”
翌日。
王凯听从了房乔的建议再次举兵向着允吾县发起了进攻。
这一次,王凯也不搞那些多余的事情了,他就让士卒架着云梯开始进攻。
韩遂见王凯军无计可施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时,他指挥起来也是略微的轻松了一些,毕竟城楼上有数员大将坐镇,就算王凯军的士卒登上城楼也很难迅速的站稳脚跟。
就这样,王凯连续攻打了一个多月。
见时间差不多了,王凯立即找来了房乔并询问起来:“玄龄,你那个计策现在能否使用?”
“回主公,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韩遂一直都在忙于指挥守城,想必他的注意力应该已经转移到与主公对战上面来了。”
“玄龄的意思是我可以派人潜入城中了?”
“正是!”
“好,但这人选甚是关键,不知玄龄可有推荐之人?”
“主公,这潜入城中危机重重,稍有不慎就可能暴露,这人需要有随机应变的能力才能完成任务。”
“随机应变的能力?这人是谁呀?”
“回主公,臣推荐马岱马将军。”
“马岱?他能行吗?”
“主公,马岱将军虽然年少但心思缜密,且他也不算太显眼,他若做此任务定能胜任,”
听到房乔这么说,王凯想了想然后回道:“既然玄龄极力推荐马岱,那我现在就召马岱前来。”
紧跟着,王凯便派人将马岱传召到了帅帐。
马岱入营后立即向着王凯和房乔行了一礼。
这时,王凯对着马岱说道:“马岱,吾召你前来有一项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去做。”
马岱听后立即回道:“主公但请吩咐!”
“马岱,我要你潜入城中找到韩遂麾下的部将程银,你只需为我带一封书信给他。”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