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乔一行人途径了新野之后,房乔立即找上了蒯良询问道:“蒯主簿,我们现在到哪了?”
“房别驾,刚才我们已经过了新野,再走一日就能抵达襄阳了。”
房乔听后顿时说道:“乘船南下果然神速。”
话音刚落,了望台上的士卒发现了有许多赱舸正在靠近他们的楼船。
见此异状,了望台上的士卒连忙敲响了警钟声。
听到警钟声响起时,文聘立即传令全军做好战斗准备。
蒯良见状后连忙对房乔说道:“房别驾,好像有敌军出现了,我们先到船楼里避避吧!”
房乔一听很是疑惑的答应了下来。
进入船楼里的房乔这才向蒯良询问起来:“蒯主簿,这敌军是从何而来?我们不是在荆州水军管辖的水域吗?”
蒯良听后顿时有些尴尬的回道:“不瞒房别驾,这条水域有一股水贼来去如风,我荆州水军数次围剿均以失败告终,恐这次又是锦帆贼作乱吧。”
听到这里的房乔顿时也不再询问下去,毕竟这等事本就与他没什么关系,他只需等待文聘击退敌军即可。
再说文聘见许多赱舸正在逼近楼船时,他立即挥舞令旗传下了放箭的命令。
一时间,楼船上的士卒纷纷张弓搭箭射向了赱舸上的敌军。
但赱舸的航速毕竟较快,只有少数人中箭落水。
见此情形,文聘顿时下令停止了放箭,因为放箭的效果甚微。
随着文聘麾下的水军停止了放箭,赱舸之上的锦帆贼们顿时快速逼近了楼船。
待锦帆贼们靠近楼船时,文聘顿时更改了军令让楼船上的士卒从矛穴中刺出了长矛。
大意之下,锦帆贼们顿时吃了一个暗亏。
在后方赱舸上观战的甘宁见自家兄弟被荆州水军暗算的时候,他顿时说道:“没想到今日倒是遇到了一个硬茬,看来需要我亲自出手了,那刘表老儿如此欺我,我一定要让他后悔。”
说完,甘宁带着余下的部众也是直奔楼船而去。
因为甘宁腰间悬挂着两个小铃,他开始行动后,整个河面上都听见了甘宁腰间的响铃声。
当文聘听到响铃声时,他也是确认了来者就是锦帆贼甘宁。
紧跟着,文聘迅速锁定了甘宁的身影并大呼起来:“甘兴霸,我主待你不薄,你为何再次从贼?若现在回头我可奏请主公饶你一命。”
甘宁一听顿时哈哈大笑着回道:“文聘,那刘表老儿哪点待我好了?他既不想用我又想用小小的校尉一职拴住我,世上哪有这般好事?真当我年少好欺负吗?”
见甘宁如此大放厥词,文聘顿时气的咬牙切齿,毕竟主辱臣死。
紧跟着,文聘取下弓箭便射向了甘宁。
看到文聘张弓搭箭射向了自己,甘宁也是立即取出弓箭回敬了起来。
因为甘宁是瞄着文聘的箭去的,所以文聘的箭在飞行途中与甘宁的箭正面撞上了。
文聘见一箭不中,他顿时又连续射出了数箭,因为他已经成功被甘宁激怒。
甘宁见文聘被自己激怒后,他顿时暗中示意麾下的锦帆贼下水凿船。
因为文聘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甘宁吸引,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跳下水的锦帆贼。
入水后的锦帆贼则是迅速朝着楼船船底游去。
随着几名锦帆贼的水鬼接近了船底,他们当即开始凿了起来。
此时的文聘则是与甘宁在隔空对射。
缺少了文聘的指挥,荆州水军空有人数优势却迟迟不能击退锦帆贼。
过了一会儿,房乔突然感觉到楼船正在下沉的时候,他立即对身边的蒯良说道:“蒯主簿,你有没有感觉到楼船好像在下沉?”
听到房乔的提醒时,蒯良顿时大叫起来:“不好,锦帆贼在凿船底,房别驾请先在此稍候,我马上去通知文聘将军。”
说完,蒯良便着急忙慌的小跑了起来。
这时,在船楼里躺了许久的罗成也是起身下楼了。
当罗成在一层的船楼看见房乔时,他立即出声道:“房大人,外面发生何事了?”
看到罗成出现,房乔顿时回道:“罗将军,外面好像是水贼劫道。”
“水贼劫道?这荆州不是号称人间乐土吗?怎么会有水贼啊?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劫荆州水军。”
“个中缘由怕不是你我能够了解的,罗将军,你还有战斗的能力吗?”
罗成试了试然后回道:“房大人,末将休息的这两日已经缓的差不多了。”
“好,那就请罗将军传令护卫们协助荆州水军吧!正好也替主公卖刘州牧一个人情。”
“末将遵命!”
紧跟着,罗成传唤了二楼的五十名护卫一同出了船楼。
与此同时,蒯良也是出了船楼朝着文聘喊道:“文将军,大事不好,锦帆贼在凿船底。”
突然听到蒯良的声音时,文聘一下便如梦初醒,甘宁激怒他是打着声东击西的目的,一旦楼船被彻底凿穿,那他们就只能成为甘宁的俘虏了。
反应过来的文聘随即派兵下水阻拦。
甘宁见文聘已然反应过来时,他顿时有些失望,因为待楼船彻底凿穿后,他就能俘虏楼船上的所有人,只可惜文聘最终还是反应了过来。
虽然如此,但甘宁还是没有放弃,因为他想用实力证明刘表小瞧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随即,甘宁下达了全军冲锋的命令,他想用近身搏斗来击败文聘。
当文聘见到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