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因为中了甘宁一拳再加上渡船的摇晃,他毫无反抗之力的被甘宁五花大绑了起来。
这时,余下的护卫们也是全都被绑了起来。
紧跟着,甘宁下令道:“把他们的眼睛也蒙上,我们现在回水寨。”
得令之后的锦帆贼们顿时行动了起来。
房乔被锦帆贼蒙上眼睛后,他顿时心想:‘这锦帆贼的头领看上去粗鄙不堪,但实则十分细心,倒也是良将之姿,只可惜此人甘愿从贼,不然倒是可以推荐给主公。’
刚想到这的时候,房乔便被锦帆贼推着上了贼船。
待房乔一行人全部上了走舸,甘宁立即率部启程归去。
甘宁率领锦帆贼回到自己在安众县附近的水寨时,他立即下令将房乔他们关押了起来。
因为房乔他们俱被蒙住了双眼,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因此,众人都是沉默不言。
再说甘宁成功劫走了房乔后,他顿时在水寨大厅思索起该如何利用房乔来一雪前耻。
待甘宁深思一番,他终于定下了计策。
随即,甘宁派人将房乔带到了他的面前。
然后,甘宁亲自为房乔松开了蒙布。
当房乔睁开眼发现自己面前只站着甘宁一人时,他丝毫没有畏惧的看了看四周,因为他想看看自己身在何处。
甘宁见房乔对自己视若无睹时,他顿时疑惑的对房乔说道:“你看见我为何不害怕?你不怕我杀你吗?”
“我知道壮士不会为难我的,毕竟我与壮士并无过节,且壮士应该也知道我的身份吧,你若杀了我,有害无益。”
“凉州别驾房乔房大人果然是才智过人。”
“过奖了!”
甘宁随即又对房乔说道:“房大人,那你可知我叫你来的缘由?”
房乔想了想然后答道:“壮士叫我来是想利用我攻击刘州牧吧!那我不妨之言,以壮士这点微末的兵力就算能胜又有何意义呢?”
甘宁一听顿时接道:“是啊!又怎么会有意义呢?可那刘表欺骗我在先,我若不报此仇如何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房大人就不要多费口舌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按我的意思办吧!”
房乔听后很是可惜,因为他没能说服甘宁。
如此一来的话,他就要耽搁许多时日。
这时候,甘宁拿出了纸笔交到了房乔的手上。
房乔接过纸笔后,他虽然内心中很不想写,可他毕竟还在人家手中,所以他不得不按照甘宁的意思书写了起来。
待房乔按照甘宁的意思写好了书信后,甘宁当即拿过书信开始观看了起来。
待甘宁看完,他顿时称赞道:“好字!刘表老儿看了肯定气个半死。”
说完,甘宁立即派人将房乔押走了。
而后,甘宁又派出了锦帆贼前去给刘表送信去了。
几日后,当刘表收到一封不明身份的书信时,他虽然不解但还是打开看了起来。
待刘表看完后,他顿时大怒着将书信撕毁然后说道:“甘宁竖子,我处处忍让他竟还得寸进尺。”
怒吼着说完的刘表立即传令召集了麾下的群臣。
这一次,蔡瑁因为回襄阳述职,所以他也在征召的行列。
随着荆州群臣到齐,刘表当即对着众人说道:“诸位,锦帆贼半路截住了王镇西的使者,他发信前来让我前去赎人,你们对此事怎么看?”
突然听到刘表这么说,荆州群臣都是大惊失色的议论起来。
过了一阵,蒯良对刘表进言道:“主公,此事稍有不慎可就会引来王镇西的大军呀!”
“这也正是吾苦恼的地方。”
这时,蔡瑁进言道:“主公,锦帆贼是由末将监视的,如今出了事,末将愿率大军前去镇压锦帆贼。”
“不可呀!主公。”
“若出兵讨伐,那房别驾的安危便顾及不到了。”
听到蒯良这么说,蔡瑁立即质问道:“蒯主簿,那难道我们真的要让主公去赎人吗?”
蒯良一下便被蔡瑁的反问给问住了,因为刘表的安危也不能不顾。
一时间,荆州群臣陷入了两难的局面,他们既不想刘表涉险也不想危及房乔的性命。
众人纠结了一会儿,蒯越出声道:“主公,那甘宁可曾说让您到何处赎人?”
“是新野县!”
“主公,那我们可做两手准备,一方面加紧打探房别驾被关押的地点,另一方面则答应甘宁的要求,我们现在需要弄清楚甘宁小儿到底意欲何为。”
见蒯越这么说,蔡瑁顿时又质问起来:“那主公的安危怎么办?”
“此事简单,只需暗中在新野县布置重兵即可,甘宁小儿只有区区几百人,他就算想要兴奋作浪也没有那个资本。”
刘表在听完蒯越的话后,他顿时沉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刘表出声道:“就按异度所言行事吧!德珪,就由你统兵进驻新野县。”
蔡瑁一听连忙劝道:“主公,那甘宁小儿颇有诡计,臣担心此中有诈。”
“德珪,我亦知此中凶险,可甘宁小儿劫持了房别驾乃是我的责任,我不想因为区区甘宁招来王镇西的大军。”
见刘表都这么说了,蔡瑁只好应允下来。
很快,刘表准备了一下便启程朝着新野而去。
与此同时,蔡瑁也是尽调荆州水军开始直奔新野。
甘宁安插在襄阳城中的暗探见刘表已经离开了襄阳城时,他立即将消息送回了甘宁的水寨。
甘宁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