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治平忽然眼珠一转,抓住了李莫愁的手,阻止她穿衣服道:“莫愁,既然今i一切从简,洞中又只有咱们两个,没有高堂,也没有亲朋宾客,已是与别人不同,咱们不如便来一场更加与众不同的罢?”
李莫愁眨着眼问道:“还要怎样与众不同?”
尹治平嘿嘿一笑,道:“咱们就别穿衣服了,直接光着身子拜天地算了,不然一会儿还得脱,也省得麻烦了。”
李莫愁瞪大眼红着脸道:“那怎么成?衣不蔽体,何以成礼?而且那样也对天地不敬。”
尹治平道:“什么敬不敬的,咱们只是让天地作个见证罢了。而且人刚从胎中生出的时候,本来就是坦坦荡荡,无寸缕缠身。我们如此行礼,不过是回归原本。这里又无旁人,何必还拘泥那些?咱们如此坦坦荡荡的拜了天地,那是表示以后坦然相待。”
李莫愁还是迟疑道:“这不好罢,这样太过无礼了,咱们还是穿上罢,再脱一回也不迟什么的。”
尹治平道:“没什么不好,这样挺好的。这般与众不同的拜天地,咱们别说到老都忘不了,恐怕下下辈子也忘不了,还会记着在一起的。”
尹治平又一番甜言蜜语,硬讲歪理,软语央求,最后终说得李莫愁点头应肯。
尹治平大是欢喜,干脆连床也不下,两人便于石床上一起拜了天地,最后夫妻交拜。至于洞房,倒是现成的,而且这里也正儿八经地就是洞房。
拜过天地后,尹治平又拥着李莫愁倒在床上。这回他再伸手去解李莫愁的亵裤,李莫愁便未再相拦,只是满脸羞红地闭上了眼。
除去亵裤,尹治平就着烛火瞧去,但见得那芳草凄凄下,一线粉嫩幽谷,又如蛤贝,还在不时地翕动。
仔细观瞧片刻,尹治平伸手抚弄按拨,引得李莫愁身子扭动,不断呻吟出声,如泣如诉。
弄得片刻,那处更是蜜液横流,chun水潺潺。听着李莫愁的呻吟声,瞧着她凹凸有致的动人[**],尹治平跨下尘根更是勃勃跳动,当下覆身上去,手扶尘根,对准穴口,挑了些汁水研磨片刻,便撑开贝唇,探入了进去。
进得小半截,忽遇阻碍。尹治平心知是何,猛了沉腰,直破而入,尽根而没。
李莫愁“啊”得一声痛叫,浑身轻颤着紧紧抱住尹治平。
这一回,有诗扫,蓬门今始为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