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栖并没有觉得这样穿有何不妥,更没在意喝醉战舫的动作,反而让他靠着搂着。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需要介意这么多。
因为她知道,他不会动她,刚见面不会,处久更不会,之间的情谊是兄弟情。
她哂笑道:
“嗯,你不会倒下,只会发酒疯。”
“要是闯祸记得别说认识我。”
战舫小玻璃心碎碎的,打死不想承认发过酒疯这个事实:“你纯属看不起我,等改天,一定让你喝趴下。”
“似乎这些年被喝趴下的都是你吧。”
苏栖抿嘴,给了他个挑衅的眼神。
“……”我的大男子气概。
战舫慢吞吞的掏出房卡给她开门。
对面的门刚好打开,苏栖要进去的动作下意识的瞧了眼。
“苏小姐?”
程楠偏头间注意到她看过来的眼眸,身边还有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亲密靠着。
超过两次出现在先生面前的,他一般都会私下调查,而这位,是先生指点调的。
可调查明明显示,她没有男朋友,难道地下恋情?
经过几次的不同对待,他一致认为,先生开窍了。
结果之后多天也未见先生与她碰面,以为是兴趣消失了,现在看这样子,敢情是有了男人,所以先生是不想插足?
先生未免太过可怜,好不容易看上个女的,竟然是个有夫之妇。
“你怎么在这?”她自然认识他,那个欠债狗男人的属下。
薄砚景不是走了?微有些诧异他的出现,脱口而出,转眼即逝浮现尴尬笑意。
“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真巧。”
“是挺巧,我还有点事,就先不打扰苏小姐了。”
程楠表示理解,微微示意,对她的眼神有些惋惜,临走前还叹了口气。
莫名感觉到话中有话的苏栖:“?”
不愧是狗男人身边的人,说的都不是人话。
“他谁啊。”
战舫听到了别人的声线,皱着眉,忍住晕眩仍旧看不清走廊上的身影冒出声。
“不怎么认识。”
苏栖扶着他进去,语气生硬。
费劲把他从身上扒下来,将他甩到床上,拍拍手就要走。
战舫猛地起来抱住她大腿,仰望着她,帅脸扬起:“我还能喝,不准走,我们继续喝。”
瞧,酒疯要开始了。
苏栖捂额。
程楠过去的时候,薄砚景刚上了药,坐在椅子上微微往后仰,阖眸靠在椅背。
从进来,就一副同情怜悯的目光望着他。
嘴里还不断念叨关于这种的话语。
“先生,俗话说情场失意商场得意,别怕,您能拥有更好的。”
……
“不过先生,如果您真的喜欢,不用管有没有男人,大不了挖墙脚,我就不信她会不心动先生这种光芒万丈的男人。”
薄砚景被他的舌燥吵的想扇他几个耳刮子,慵懒轻淡斜视他一眼:“你很闲?”
具有危险性的一句话。
程楠给他一个我都懂得眼神。
薄砚景若不是不想动到伤口,非得亲自把他这个满嘴奇奇怪怪的霍霍踹出去。
“你很想跟你哥去团聚?”
他漫不经心的抵了抵牙尖,成功让程楠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