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栖哼哼一声,算狗男人有点良心。
拿上卡健步如飞的离开,再没回包厢,发了个信息给纪扬。
经理目送她走后,严肃板起脸,道:
“以后见到她,直接记在薄爷的账户上,还得好生招待,不然,今天开除那两个就会是你们以后的下场。”
“记住,在这里不要多管闲事,更不要多嘴。。”
扫过几个低眉听训的服务员,满意的神色,扭着屁股走了。
能进来这里工作,都得需要眼力劲,否则别说保不住工作,恐怕整个帝都都容不下。
这家虽不是薄氏集团旗下的产业,却是归于司家掌权人司少卿,薄砚景的生死之交。
开除的两个员工,怕是难以生存,谁都不想冒着得罪薄氏的危险。
包厢里的两人,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薄砚景慵懒轻淡的姿态,抖抖腿,习惯性的吃个糖。
他说:“你知道她底细?恐怕都没见过几回,就怕被挖墙脚,说出去不怕笑话。”
纪扬看了喝口水,盯着他习惯的剥糖姿势,褐色的瞳孔不缺乏认真。
“薄哥,你真的不喜欢她?”
“你觉得呢。”
他懒懒的嗓音,把问题反丢给纪扬。
“我记得,你很少能记住女人的长相,也正因为如此,你的女伴才每次都不一样,可你,记住了她,”
纪扬笃定的语气。
他往后仰了仰身子,双手交叉,手肘放在椅子的两侧,口腔里,舌尖用糖抵了抵上齿。
“那也证明不了她是例外,她不是我要找的人。”
“我没说是你,或许像他们说的,世间或许压根不存在这个人呢。”
纪扬就知道,一提关于女人的问题,永远都离不开那个人。
就算所有人都告诉他,他一直以来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女孩是幻想出来的,是个虚无,他依旧坚定不移的站在自己立场上。
他手里拿着一盒五彩斑斓漂亮的的晶盒子糖果。
“那这糖,从哪来的?”
纪扬也是服气他的智商,有时候聪明固执的可怕,谁也阻拦不了。
当初就因为这玩意偶然间发现在房间找到,当时还没有梦魇,对还剩几颗的糖果并没有多大在意,随便扔在抽屉里。
不知什么时候起,会偶尔梦见一次女孩在雾里凄凄的身影,似乎时刻在提醒他某些东西。
给他看过的医生答复:太过疲劳导致的梦魇,妄想症。
之后的日子里,每天都会随着安眠药入睡,仿若只有这样,才不会梦见那个人。
偶然间再次碰到糖果盒,响起这个东西似乎从来没在他的记忆里出现过,像是凭空出来的,问过家里所有人,无人知晓来历,
朋友说,是他往别人手里抢来的,还是个女生,他对异性几乎过目就忘,薄砚景也就没有任何怀疑。
后来还是有点疑心会不会跟那个梦有关,找人查看这款糖的来历,查根源顺着瓜摸下去,才知道那个时候,一般县城城镇里,到处都有,不为稀罕。
范围太广,况且找一个无名无姓,就连样子也不知道的人,谁也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