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总参谋长.....,崔大叔......,花大当家的被任卓......,快让他们都出去,快去追赶任卓,快去!我还要穿衣服,崔大叔,你快来救救花大当家的......”
直到这时,崔德才刚反应过来,下命令快去追击任卓,然后从茹凤的怀里接过花大胸脯子,让茹凤去穿好衣服。
“是......,任卓......,杀了他......报仇......,谁杀了任卓......谁就是......大柜......”
花大胸脯子在崔德才的怀中醒了过来,断断续续的跟崔德才交代后事,但话还没有说完,就眼睛一瞪,咽气儿了,看来确实是死不瞑目。
“大当家的,你怎么能走!大当家的......”崔德才不停的叫,想唤回花大胸脯子飘走的灵魂,怎奈无济于事:“怎么会发生这事儿?这可如何是好......”
“崔大叔,总参谋长,你现在是我们的首领,遇事要沉着冷静,不能乱了阵脚。现在该做的事,就是怎样处理后事?继续走好咱们自己的路。
应该立即传令,别让兄弟们慌乱,做好战斗准备,尽快撤离这个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再呆下去会更危险!
应该尽快把花大当家的装殓吧,多出点钱,让花家把他给安葬了。生也此地,走也此地,能进入祖坟,花大当家的也算圆满了,更何况还有小崽子给他披麻戴孝!
这些事儿,崔大叔你能办好。我现在就去追任卓,一定把他的头提回来,祭奠花大当家的亡灵!此仇不报非君子,茹凤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报仇雪恨!”
茹凤说完,连头也不回的冲出屋子,全然不顾崔德才惊愕的目光。茹凤知道,崔德才现在还是在迷惑之中,等他清醒过来,一定会理智的处理好这件事儿。
说胡子们讲江湖义气,两肋插刀,肝脑涂地,其实大多数人都做不到,更何况崔德才这样的人,他不会放过眼前到手的机会。
茹凤提着枪,一直往西面去追,追出屯子好远,发现了警卫营的几个兄弟,也在往西面搜索追击,但速度很慢。
“怎么样?发现任卓了吗?这个败类跑哪儿去了?”
茹凤叫停了这几个兄弟,跟他们打听任卓的下落。这几个兄弟一起摇摇头,说黑灯瞎火的,连个人影也没有看见。
“任卓是带着另外两个叛变的杂种跑的,还打死了咱们两个兄弟和花大财主家的两个家丁后逃跑的。
就是往这西面跑了,有一个叛变的家伙也被兄弟们击毙,任卓是仅带着一个人跑的,可是出了屯子以后就不见踪影了。”
“你们都先回去吧,帮助崔总参谋长处理后事。我去追任卓,他跑不了多远。”
茹凤把几个前来追击的警卫营兄弟打发回去,她一个人只身前往去追击。此时正是一个月的中旬,月亮已经出来了,而且很明亮。
踏着轻柔的月光,茹凤健步如飞,不一会儿,就跟返回去的几个兄弟拉开了距离,前后都不见人影,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茹凤,快停下,我在这里等......”
任卓带着随他叛逃的兄弟一起,从路边不远处的黑影中跳了出来,喊住了仍然快速前行的茹凤,显得很兴奋。
“你怎么刚跑出来,让我等的很着急。怎么样?花大胸脯着他......”
“完全死透了!任卓,你干得很漂亮!不但我满意,鬼剃头也会满意......”
“那咱们就别在这磨叽了,一起快跑吧。离开的时候有一个兄弟意外闭嘴了,咱们应该快跑!”
跟任卓一起反叛出来的家伙,看样子很害怕,他不停的催促着任卓和茹凤快跑。茹凤仔细一看,正是那个曾经带头来女营胡扯的黑脸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