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旬叶按照茹凤的要求,端着碗到每个桌子上都坐坐,跟战士们亲热的打招呼,主动的介绍自己。这样的事旬叶完全可以做好,他可是一个很会接触人的人。
三师兄武云磊也是按时来吃早饭的,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是啥时候回来的,反正看起来有些疲惫,估计他也是没有去出早操。
吃完早饭,武云磊跟着上了三楼,被茹凤直接带去了她的房间。当然,山杏姐、茹珍姐也跟了进来,旬叶给她们都倒上了水。
“茹凤妹妹,凤指挥,昨天晚上按你的指示,许队长带着我去见了何超源,他跟我详细的介绍了情况,并且把徐永昌的身高特点也告诉了我。
按照你事先的嘱咐,许队长把我送到地方,跟我介绍了一些情况以后,他就先返回来了。我在何超源的指引下,就去了粮油铺子,准备进入徐财主家的院子里。
其实徐财主家的这个粮油铺子我还是有印象的,它就是当年南大库的一部分,我可是去过那里抢夺过物资的,就是夺棉花、布匹的那一次。
虽然徐财主家略有改造,但我还是有印象的。打发走何超源以后,我便一个人潜入了徐财主家的大院,当时徐财主家还亮着灯。
我悄悄地各个屋子都观察了一遍,但没有发现徐永昌的身影。徐财主住的屋子就老两口,他们住在后院的东侧,一溜五间房,除了徐财主和他老伴住的房间以外,其它房间都没有亮灯,也没有人住。
两个店伙计是住在前面的铺子里的,他们住的屋子也亮着灯。院子西侧靠后有两间房,也是亮着灯的,可屋里就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也没见到徐永昌在里面。
我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也觉得没啥危险,于是就躲在黑影里继续观察这所院子里的动静。东侧的徐财主老两口住的屋子首先灭了灯,不久后两个伙计住的屋子也灭了灯。
而那个独立的两间小屋里面的灯始终亮着,都已经夜深人静了,这有些让人奇怪。过了好长时间了,突然发现大库的小门从里面打开了,走出来一个人影。
这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好半天,竟然还练了一套拳脚,但我觉得这个人的功夫也就一般般。他练完拳脚后,就走去前面的铺子,把铺子后面的门锁打开了。
时间不长,那两个伙计就从打开的后门溜了出来,跟着先前出来的人一起又走进了那个大库房。我断定,那个先前出来的人就是徐永昌。
为了进一步弄清情况,我飞身登上了大库的房顶,然后倒挂着从大库上面的通气窗进入了这座库房。库房里面的面积确实很大,但零零星星的没有存放多少粮食。
库房里面很黑暗,也很肃静,先前进来的三个人不见了踪影。我断定,这座库房里面一定有隔断的暗室,他们三个人是进去了暗室。
没敢去使用任何照明的东西,怕被发现。我悄悄的向库房最里面的后墙走过去,估计有暗室也应该是设在那里,因为其它三面都不便于设置暗室。
还是费了好半天功夫,当我终于有所发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从里面传来了动静,我只好快速的躲开趴在地上去观察。暗室的门开了,灯光也透了出来,两个伙计从暗室的暗门走了出来。
走出来的只有两个伙计,准确的说是爬出来的,而没有徐永昌。这两个伙计提着灯笼,打开锁就走出了库房。徐永昌没有出来,他很可能就住在这个暗室里。
整个库房又变得静悄悄的黑暗起来,我走近暗门处仔细听听,没有任何动静,试着去打开暗门,却是纹丝不动,暗门可能已从里面锁死。
没有办法,我只好又从通气窗爬出了库房。可我仍然不死心,去那两个伙计的房间窗下听听,也没有啥动静,于是我又奔向了那个依然亮着灯的两间小房子。
这次可是有了新发现,不知道啥时候,屋里的炕上竟然放上了一张小桌子,几盘像样的小菜摆在桌上,徐永昌竟然悠闲的喝起小酒来。
半裸的女人坐在徐永昌的对面炕沿上陪着,但她既没有喝酒,也没有吃菜,只是负责给徐永昌倒酒倒水,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
‘这样黑白颠倒的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哇?要不然咱们也去山里吧,这提心吊胆的日子可真让人受不了。’
‘你瞎磨叽啥呀!快去把窗帘拉严了,等喝完了这壶酒就伺候我睡觉。’
女人下地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再也见不到屋里人的活动,说话的声音也没了。我觉得再也不会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就飞身上墙回来了,这个时候半夜早就过了。
这次进入徐财主家的粮油铺子,还是有所收获的。我反复琢磨了,徐永昌黑天半夜的把两个伙计叫入暗室,最大的可能就是去发报。
我怀疑徐永昌自己不会发报,而那两个伙计中起码有一个是会收发报的,或者两个人都会。徐永昌深更半夜的把伙计叫入密室,不可能是去交代任务,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而那个密室,或者说是暗道,是通往他和那个女人居住的小房子里的,或者说这条暗道至少有两个出口,一个在库房,一个在他居住的小屋子里。”
旬叶见三师兄武云磊说得口干舌燥,就又给他倒了一杯水。而茹珍姐则很爱惜的拍了拍武云磊的肩头,笑呵呵的夸奖他挺能干,刚来这里就立了功。
而山杏姐更是高兴,她觉得现在太需要武云磊这样的江湖高手了,他不但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