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拍了案板,“好,现已真相大白,大虎二虎两兄弟酒楼闹事,陷害他人,关押进大牢听候发落。”
“至于阮二,就罚他三十大板,把林氏酒楼的损失赔了,钱捕快,你走一趟。”
“是,大人。”
林小酒走出县衙时依稀能听到周围隐隐有不少对阮二的议论声,鄙夷不屑居多。
无论心里如何想的,阮氏做出了那样的事情,阮二夫妻两人还恬不知耻的跑来要钱故意捣乱绝对为人所不耻。
这就恰好就是她要的结果,洛玄泽站在马车旁等着林小酒,周围来来往往有些姑娘会悄悄的看着他,他眼里面却只有一人。
林小酒跟着钱捕快一块儿前去阮二家,说是想把恩怨了结,钱捕快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阮二和媳妇儿在家里面安心的等着林小酒身败名裂的消息,完全不知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此当他们夫妻两人看见县衙的捕快出现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捕快大人,您怎么来了?”阮二面上挂上了讨好的笑容,本能的带了心慌。
钱捕快冷哼了一声,将大虎二虎的口供张开举到夫妻两人面前:“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看到那口供,阮二夫妇不由脸色苍白,两人对视了一眼,满是慌张和心虚,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闹到官府去。
“大人,大人,小人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钱捕快制止,如今真相已大白,不要再做狡辩。
“大虎二虎那两兄弟已经闹事诬陷,让常来酒楼损失了不少,已经被关进了大牢听候发落。”
“你们夫妻两人虽没有做什么,却逃脱不了唆使之罪,县令大人命你们赔偿了常来酒楼的损失,罚三十大板!”
这两条惩罚已经压的阮二喘不过气来,“大人,我们这平民百姓哪里有那么多钱赔她啊,她有那么多钱了还不够吗?这不公平!”
“我就算是有再多的钱,也与你们无关!”
林小酒从门外进来,面含讽刺,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抵就是他们这样了。
看见林小酒出现,阮二媳妇儿涨红了眼眶。
“林氏,你已有了那么多钱,常来酒楼也生意红火,又不愿意补偿我们,何苦还要诓我们的血汗钱?”
“诓你们的血汗钱?”
林小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轻笑出声。
“你们赚的是血汗钱,我赚的难不成就不是血汗钱了?你们怕是还不知道吧,刘老爷本就是你们姐姐阮氏亲手害死的,你们又是哪里来的脸还敢在他们去了后来要钱的?”
“什么!怎么可能?不可能!定然是你不愿意赔我们钱故意诓骗我们,你这个歹毒的贱人!”
阮二根本不敢置信,他只知道阮氏在缴匪中身死的消息,具体如何却不清楚,自然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住口!”听阮二出言不逊,钱捕快皱眉,“休得口出狂言!那时本捕快也在场,林老板所说一切属实,绝无虚言!”
阮二噎住,满脸绝望,“这,这怎么可能呢?”
无论他们有多么不愿意,有官差在这,阮二媳妇儿也没胆子撒泼,把家中一直以来的积蓄都拿了出来,才勉强能赔偿林小酒的损失。
接着又在两人的哭喊中阮二被打了三十大板,最后结束时已经爬不起来了。
钱捕快执行完自己的任务后便对林小酒打了个招呼离开。
阮二媳妇儿趴在男人身边哭喊着,满脸的泪水,也无暇辱骂林小酒什么。
看见两人这幅凄惨的模样,林小酒发觉自己心中竟然没有一丝波动。
前世拜这些人多多少少所赐,她所经历的一切比此刻他们经历的不知要惨多少。
若说现在这两人可怜的话,那么前世又有谁觉得自己可怜?一切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倘若你们还敢再找麻烦,后果自负。”林小酒平静无波的声音在两人上方想起。
阮二虚弱的趴在地上,阮二媳妇儿的哭声小了些,谁也没有应答什么。
林小酒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听进去,转身离开了此处。
洛玄泽依旧等着她,“现在我们可以一起回去了吧。”
“不是让你先回去了么?”看见这个固执的等待自己的身影,林小酒的心上的阴霾不知为何就消散了。
“左右我一个人回去也无事,倒不如等着你一块儿。”
林小酒眼中含了一丝笑意,“走吧。”
回到府中,林小酒当着洛玄泽的面吩咐下人将阮二所做的事情在外面宣扬。
原本今日在公堂时就已经有些人听得了事情的始末,再加上她故意的宣传,这是林小酒给他们夫妻的报复。
下人离开后,林小酒低声询问站在自己身边的洛玄泽:“会不会觉得我太狠了些,明明他们都已经那么惨了,我还要火上浇油。”
她心中隐隐有些紧张,面前突然一暗,洛玄泽站在她面前低下了头仔细的看着她。
“为什么要这么想?若真的说他们惨,那也是他们一手造成的,你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他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林小酒心中悄然松了一口气。
又听到洛玄泽轻声道:“小酒,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虽然声音很轻,却重重的砸到了林小酒的心里,她回视着洛玄泽,想要看出些什么,却差点被男人眼里的认真和温柔溺毙。
林小酒错开了目光,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