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阮氏还没想明白什么,就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快,去找根绳子来。”林小酒钳制住阮氏的四肢,将她按在地上,伸手跩过她的外衣,冬日的天气,阮氏身上裹了厚厚一层狐狸毛披风,就着这披风,林小酒直接给扯了下来,塞进她的嘴里。
洛玄泽愣了愣,抬眸看了眼林小酒,转身出去拿了绳子。
二人将阮氏捆住,扔进了堆放杂物的耳房中。
“小泽,你这两天看着她,别让她惹出什么动静,先绑她两天再说。”
林小酒眼底闪过一抹算计,阮氏已经抓了他们的“把柄”,但刘财主那边也见不得能活几天了。
前世他临死前被阮氏哄得把家财分了她一大半,以至于后来她才有权利磋磨她。
现在阮氏又知道了金矿的秘密,在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前,决不能放她出去。
“好,我会的,”洛玄泽点点头,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
他说过要护着她的,如果这个女人敢做什么伤害她的事,他绝不会放过她……
刚从耳房出来,刚刚出了院子的丫鬟又匆匆回来了,言语间有些急切,“林主子,老爷醒了,差了人找您过去呢。”
“什么?”林小酒微微一愣,昨夜发生的事还在她心中盘桓,只要一提起,她就感觉一阵恶心。
“我这就去。”她淡淡勾唇,转瞬之间,心里便有了算计。
前院的主院中,刘财主半靠在床上,看着匆匆走进来的林小酒眼神一厉,抄起手边的药碗就砸了过去,“你这个贱人!”
只是碗还没砸到林小酒的身上,她身后一只大手突然伸手一挡,白瓷碗以一个精准的角度快速朝床榻边飞去,在床榻边直直一撞,立马碎成了均匀的两半。
洛玄泽眸似冷月,不动声色地挡在林小酒的身前,凌厉地扫视着房里的众人。
“你这是做什么!……咳咳咳!”看到这一幕,刘财主气得险些跳起来,常年的病疾缠身让他此刻显得分外羸弱,更何况看到自己新进门的小妾,竟然还有个长相标志的小白脸护着。
说是失散多年的亲弟弟,可这俩人显然从哪个模子里刻都不像!
思及此,刘财主气得几欲吐血,“你给我……过,过来……咳咳咳……”
“她不是贱人。”洛玄泽上前一步以身作挡,生生将林小酒挡在了身后,从刘财主的角度怎么也看不到。
他手中仍还抓着那只碎掉的白瓷碗,一半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四截,另一半还握在手里,然而此刻竟也生生地裂成了两半。
凌厉的眼色,加上常年在高位的冷冽气势,好似无声地在说,你再凶,下场就和这碗一样,压得刘财主抬不起头来。
他重重地咳了两声,怒目瞪着林小酒,“林氏,昨晚的事,你是不是该给老夫解释解释?”
不得不说,刘财主很狡猾。
林小酒记得,前世她进了刘家的时候,刘财主的病已经很严重,时常将事情记岔了,说话颠三倒四,但他不犯病的时候,又很懂得怎么去套话。
就比如现在。
凭借前世的记忆,林小酒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其实是混乱的,毕竟他昨晚不仅发病,还吃了那种药,更别说会记得什么了。
“老爷,昨晚我在房中等老爷,可老爷刚进屋没多久,似乎就犯病了,我不敢随意乱动,就让下人进来把老爷送回去休息。”
刘财主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有言语中小心翼翼地讨好,心里的郁气总算消了一些了。
到了他后院的女人,总没有还不听话的。
“原来如此……”
刘财主信了大半,正琢磨着昨天的事,一个穿着浅碧衣衫的小丫鬟匆匆走进来,带着哭腔急切地道:“老爷,不好了,阮夫人,阮夫人她不见了!”
“不见了?”刘财主一愣,挣扎着要从床上站起来,“家里就这么大,怎么会不见了?是不是你们没用心找?”
阮氏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小妾,但他一向不允许后院女人离开宅子,怎么好端端的人会不见?
“奴婢不清楚,”小丫鬟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颤声道,“这信是奴婢刚刚在夫人的梳妆台上找到的,奴婢想,或许是主子留下的。”
林小酒心中一个咯噔,暗暗和洛玄泽对视了一眼,心中暗恼,没想到阮氏还有后招。
刘财主匆忙撕开信封,只是匆匆扫了一遍,顿时气得捂着胸口一阵猛咳,将信扔在林小酒和洛玄泽的面前,“你们,你们这对奸夫**,现在可还有话说?!”
绢白的纸静静地躺在地上,林小酒只垂首看了一眼,整个后背顿时一阵发凉。
她和洛玄泽的“私情”曝光,就连金矿的事,也被阮氏给抖了出来!
林小酒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微微发白的面庞显露了她的心情并不平静。
自看了阮氏留下来的信件后,刘财主就提起了精神紧盯着林小酒和洛玄泽二人,果不其然让他看出了端倪来。
“林氏,你最好说出实情,不然我处置一个私通外男的小妾也没人敢说什么!”
毕竟涉及了金矿之事,刘财主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浑浊的双眼紧盯着林小酒透露出一丝贪欲。
事到如今,金矿之事显然是瞒不住了,但将这件事情告诉刘财主又让林小酒无比不甘心。
她现在心中只有无尽的懊恼,倘若自己当时再留个心眼查一查那阮氏的屋子就好了,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