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比较突然,小三,小五,还有那个长须宁老,一时间都愣在了那里。
眼见,雷远候已经咬在了小三的喉管上面,下一刻,必将是鲜血飞溅,命丧当场。
就在这是,宁老动了。
沒有人见到他用了什么招式,只是一个闪身,一道虚影便从客厅飘了过來,下一刻,雷远候沉重的身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高高飞起,咣当一声,撞在屋顶上面,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一个造型别致的吸顶灯从屋顶坠落下來,掉在地板上,碎成两半。
随即,雷远候的身子才坠落下來,咣几一声,摔在小三的身边,白眼一翻,彻底晕厥了过去。
“咳咳……嗬嗬……”
小三捂着喉管,吃力的呼吸了几口。
“谢过宁老救命之恩……”小三沙哑着嗓子,说道。
而宁老,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冷哼一声,身形一转,随即,已经出现在了会客间沙发上面,仿佛他从來就根本沒有动过地方似的。
“啪啪啪……”
忽然间,小五双膝跪地,左右开弓,在自己脸上,扯了七八个嘴巴子。
小五的脸蛋儿,瞬间便肿了起來,一丝血迹,也顺着嘴角,滑落下來。
对自己,够狠。
“咣咣,”
小五用力的磕在地板上,额头上也是殷红一片,都破皮了。
“说吧,我原谅你了,”宁老慢吞吞的说道。
“雷远候被一个医生诊断为狂犬病……他现在就跟个疯狗似的,都怪我,进门之后,沒有事先说清楚,”小五忙不迭的掀开自己的衣袖,露出那个少了一块肉的手臂,他连去医院的时间都沒有,便带着雷远候,第一时间赶到了这里。
“狂犬病,”小三吓了一跳,再也沒有刚才侍立在宁老身侧时候的那种淡然,整个脸孔扭曲起來,躲瘟疫似的,远远地躲开了小五的身边,“据说这种病,得了必死,”
宁老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來。
雷远候得了狂犬病。
这个病,來的也太突然了一些。
“我觉得差不离就是这种病了,宁老,您看这雷远候,状若疯狗,见谁咬谁……”小五战战兢兢的说道:“我去雾都市市局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
“起來吧,不是你的错,”宁老沉吟半晌,捋着长须说道:“这,不是狂犬病的症状,你们被人骗了,”
“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雷远候都这样了,居然不是狂犬病,”小五惊讶的说道。
“狂犬病的症状,畏光畏水,肌肉痉挛,角弓反张……我亲眼见过几例,却不是现在的症状,”宁老淡然说道:“雷远候状若疯狗,一定是被人施了我们暂时还不知道的手段,”
“不……不可能,什么手段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把一个好好地人变成一条疯狗,这绝不可能,”小五急忙辩解道。
“你这是在质疑我吗,嗯,,”宁老眉毛一挑,不悦的说道。
小五马上俯身叩头:“不,不是……我只是从沒听说,会有什么手段,能够把人变成狗的,这也太离奇了一些,”
宁老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手段,不过,排除了一切可能,最不可能的情况,也会是唯一的可能,我们不知道,我们沒见过的事情,多了去了,并不表示这世间,就绝不存在,”
“宁老教训的是……”小五深深的低下头去,沉默了大概十几秒钟的功夫,忽然眼前一亮:“我知道了,如果说这是人为的情况,那只有一种可能,我知道是谁动的手脚了,”
“是谁,”宁老沉声追问道。
“是秦帅,一定是那个秦医生,秦帅,”小五信誓旦旦,回想起來,这才发现,秦帅也好,雷若柔也好,在市局的时候,表现的相当古怪。
小五详细的回忆了当时发生的情况。
听完之后,宁老沉声道:“那个叫秦帅的医生,一定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不给力,是敌人太狡猾……”
宁老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想着什么。
小三和小五侍立在一边,静静的不敢说话。
雷远候死狗一般的趴在门口,至今还沒有醒过來。
良久,宁老嗖的睁开双眼,骤然间精光四射。
“雷远候虽然犯了错,但还轮不到一个外人越俎代庖,把这个秦帅给我揪出來,上查三代,,给你们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我要亲自会会他,”
说完之后,不给小三小五反应的时间,宁老挥袖而去。
“宁老……不要吧,这秦帅何德何能,值得您亲自出手,这事儿交给我们就行了……”
“我意已决,我累了,需要休息,咣,”
宁老摔上屋门。
“妈蛋,福州雷家这群王.八羔子,,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了,我去一趟福州,传达宁老的指示,”小三拎起垂死的雷远候,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小五叹了一口气,摸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帮我查一个叫秦帅的医生,谢谢,”
“宁老交代,彻查秦帅上三代,”
“宁老要在明天上午九点之前,见到秦帅,”
一个个电话,不间断的拨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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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秦帅忽然间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这是谁念叨我呢,”秦帅自语说道,“难道是雷若柔已经的不及了吗,”
秦帅从警局离开的时候,雷若柔咬着耳朵,约秦帅今晚八点在逸海大酒店,蜜月套房1314房间见面,并且说,有惊喜。
秦帅早已经等不及希望快点到八点钟了。
为什么非得在傍晚呢,下午也可以嘛。
秦帅早就准备好了。
可惜的是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