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儿子给买的新车。
陈伯光非常的神气。
到了地方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跟自己老爹一顿装逼。
“老头子怎么样?我儿子给买的新车!”陈伯光得意的说道。
陈建国头发花白,不过精神头挺好,嘿嘿一笑:“是啊,你儿子可比我那个糟践儿子强太多了。”
陈伯光正得意呢,忽然一愣。
这话总听起来这么别扭呢?
你儿子不就是我吗?
“爸,我都多大岁数了,你怎么还说我。”
陈建国指了指厨房:“少废话,上厨房帮帮你妈和我儿媳,别在这碍眼。”
“……”陈伯光无语,可老人的话不敢违背,转身踢了一脚陈洋:“去!陪你爷爷唠嗑去,别一进来就知道吃!”
“!?”陈洋正啃着爷爷给的水果,他一脸黑线,这特么也能躺枪?
陈建国吹胡子瞪眼:“你少管我孙子,该干嘛干嘛去!”
……
陈洋的爷爷陈建国,算是老一辈的教育工作者。
当年也是文坛歌赋,才情横溢,书生意气。
本来是想着陈洋他爸,也就是陈伯光,能够子承父业。
可愣是没成想啊。
陈伯光上大专的时候,偷偷把语文师范专业,填成了体育!
那年给老头子气的不轻。
差点把陈伯光腿打断,然后丢去恒山派自生自灭。
要不是陈伯光关键时刻,领回孙莉这个语文师范专业第一名的儿媳妇儿,指不定还怎么样呢。
可能这么多年了,陈建国唯一对陈伯光满意的,也就是找了个语文老师的儿媳妇。
所以,
教育工作的情怀,真的是在老人心中根深蒂固。
早年前如果不是陈洋奶奶朱兰兰强烈阻止。
陈建国就要去祖国的偏远地区支教晚年了。
后来还是妥协,仅去支教了三年就回来了。
但老人的心明显还没放下。
现在每年都还往那边邮寄捐赠着各种图书教材什么的。
陈洋小时候,就总听他念叨:那边的山很高,天很蓝,水也清澈,但就是孩子学习条件太苦。
不过可能是陈建国的年龄大了。
对于陈洋。
他这个宝贝大孙子。
倒是没有半点儿的严格要求。
更没有让他继承自己的教育工作。
这足以看得出,老头对陈洋另类的溺爱了。
所以,
这直接导致陈洋随了陈伯光。
从小没个正形不说,还喜欢聊点骚话。
这让长大后的陈洋没少埋怨自己爷爷。
为啥不能好好管管自己。
然后某一天,这话让陈伯光听见了。
拿起擀面杖,追着陈洋满地跑。
还指着陈洋破口大骂,最后说漏了嘴:“小兔崽子,要不是当年我的聪明才智,偷偷把你放进你娘肚子里,你以为你能有现在吗?”
然后这话被孙莉听到了。
终于是破解了为啥当年自己刚毕业就有了陈洋,明明很小心翼翼的呢。
原来都是陈伯光的鬼主意。
最后一连跪了一个月的搓衣板。
……
陈建国和蔼的看着陈洋。
随后一巴掌拍了一下他的大屁股上。
“洋儿啊,你这都多久没回来看爷爷了?银河市也不远,你得经常回来啊,我这一把年纪,也没几个年头了。”
陈洋微急:“说啥呢建国同志!你这硬朗的很,少说那丧气话,我以后经常回来就是,不是说好了吗?等过两年那边的公路修好了,我就带你回去看看你当年支教的地方和那里的孩子们。”
说到这茬,陈建国眼里尽是欣喜和感动,随后摇头晃脑:“哈哈,果然是我好大孙子,不像某个恒山派的余孽,天天懒得跟什么一样,现在想想,我当年给取这名字,取得是真滴好!”
“……!?”陈洋。
阿嚏!
厨房里传出陈伯光的喷嚏声。
陈建国嘿嘿一笑,拍了拍陈洋的肩膀:“来来大孙子,陪爷爷屋里去聊聊天,咱爷俩杀一盘儿,你大姑和小姑他们,应该要晚上才能到,呆一天也怪闷的慌。”
陈建国三个孩子,一个儿子,两个女儿。
陈伯光卡在中间儿,上头一个姐姐,底下一个妹妹。
所以陈洋也是,上头一个大姑家的姐姐,下头一个小姑家的妹妹。
真是样样儿随了他恒山余孽。
陈洋点头,跟着爷爷去了里屋。
陈建国的家,不是什么多好的房子,这里是当年的老小区。
不过好在是一楼,所以外面还能起一个小院子,这是楼上的那些没有的待遇。
房子不大,两房一厅的。
如今儿女都不住在一起,其中小点的房间,就改成陈建国的书房了。
此时里面的桌子上,还摆放了毛笔和砚台。
厚厚一叠的长条行红纸,在桌上放着。
陈洋知道,这应该是爷爷还没开始写的春联。
几乎每年的春联,都是陈建国亲手写的。
毕竟老爷子酷爱练习毛笔字。
“孙子,下什么棋?象棋还是围棋,你随便选。”陈建国问道。
“哦,狼人杀。”
“?”
“哦哈哈,开玩笑的,象棋好了,从小就这个跟您下的多。”陈洋说道。
陈建国拿出象棋,放在中间,开始摆盘。
陈洋则是倒了两杯茶水。
一切准备妥当,陈建国得意的笑道:“孙子,虽说你从小到大,都没赢过你爷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