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护卫完全没有料到面前的客人会突然向他发难,一个闪避不及,便被匕首刺中了心脏。
其余的酒楼护卫当即反应过来,情急之下上手想要将已经失了意识的青年抓住制服,但青年手中有匕首,酒楼护卫接连被他刺伤。
正在舞台上正在跳舞的艺女们最先发现台下的变故,鲜红的血液让她们下意识的惊呼起来,舞蹈自然也就停了,物女们退到一旁,相互依偎着望着台下正在发生的争斗,内心中的惊恐刺激这身子不住的瑟瑟发抖。
舞台处的变故顿时引起了大厅中客人的注意,离得近的更是当即离开座位,远离争斗,免得引火烧身。
离得远的则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幕,对于那名青年的身份也更加的好奇起来。
要知道,在北京,是个有身份的人都知道,裕丰酒楼是当今皇帝陛下亲姐姐,常德长公主的产业,在这儿闹事,不是嫌命长吗?
最先反应过来的不是酒楼的其他护卫,而是在酒楼外的陈广等一众便衣羽林卫。
其实,常德长公主身为皇帝的姐姐,皇室成员,为了她的安危着想,每次出宫都有二十余人的羽林卫负责护卫,但她在酒楼的时候,都将这些羽林卫打发下去休息了。
襄王和郕王也一样,护卫他们的羽林卫也都在酒楼后面休息。
因此,现在酒楼外只有朱祁镇的护卫,毕竟朱祁镇是皇帝,容不得有半点危险,陈广等人也就没有听从酒楼的安排,到后面去休息,而是在酒楼外戒备着!
陈广一听到酒楼内传出的惊呼声就暗道一声不好,接着就见在门口处负责维持秩序的酒楼护卫齐齐冲入酒楼,因此,也招呼着麾下的羽林卫将士冲入酒楼。
酒楼外其他客人的护卫也都随之冲进了酒楼,然后在各自主人的身边戒备着!
一进入酒楼,便见此时的酒楼已经混乱起来了。
只见一名身着华服的青年被酒楼护卫团团包围在中间,因为他手中有匕首,赤手空拳的酒楼护卫们吃了一次大亏后,便不敢再上前了,双方就这样陷入僵持。
按理说,区区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即便手中有利器又如何?
但让人意外的是,这青年的力气非常大,三五个酒楼护卫竟然制他不住!
陈广见此,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挥手,命令麾下上前,越过酒楼护卫,手按刀柄,满脸肃穆的对青年开口呵道:“立刻放下手中兵器,否则,格杀勿论!”
不等青年开口,一队同样带着钢刀的护卫越过酒楼护卫,来到青年身边,拔出腰间的钢刀,对着陈广开口道:“此乃保定候、京卫指挥使孟俊将军之子,孟昂少爷!尔等还不快快闪开,若是伤了孟少爷,必让尔等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保定候、京卫指挥使之子,怪不得敢这么嚣张,应该是不知道裕丰酒楼的背后是常德长公主,把裕丰酒楼当成其他的普通酒楼了,否则就算借孟昂两个胆子也不敢在这儿闹事!
孟昂确实不知道,经过上次惹到朱祁镇的事情之后,孟昂便听从父亲孟俊的话,一直低调,从不闹事。
今天也是被一群关系好的狐朋狗友强拉着来的,他碍于好友们的面子,又听说裕丰酒楼的火锅很好吃,所以才来的。
本来孟昂不准备闹事的,结果两壶酒下肚,再加上朋友们在旁起哄,让他去向舞台上领舞的艺女献殷勤,却不想被酒楼的护卫阻拦。
一方面,孟昂想要在自己朋友面前保持自己的面子,二来,酒壮怂人胆,他下意识的掏出怀中父亲孟俊送给他作为纪念的匕首,这才有了接下来的这一幕。
这时的孟昂已经恢复了些意识,感受到手掌处传来的温热,他下意识的低头望去,当他看到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手掌时,这才知道惹了大祸。
在来的时候,孟昂就从那些狐朋狗友口中得知,这座酒楼的背景非常深厚,绝不是他们所能得罪的!
“笑话!”
陈广闻言,不由嗤笑一声,接着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名开口护卫,满含杀气的道:“即便是孟俊本人在此也不敢如此托大,何况你一个区区护卫,也敢口出狂言!”
已经恢复过来的孟俊闻言微微一惊,急忙抬头顺着护卫们的缝隙朝他之前的座位望去,想要找寻他那几位朋友,然而,哪还有他们的身影,显然是见事不对,脚底板抹油,溜之大吉了。
而陈广说完后,便伸手拔出腰间的钢刀,对着孟昂的护卫道:“闪开,否则连你们一块就地正法!”
就在这个时候,酒楼护卫急忙到三楼包厢,向酒楼掌柜林雨和常德长公主禀报。
当林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登时大惊,急忙向常德长公主禀报。
当常德长公主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气急而笑,完全不顾朱祁镇、朱瞻墡和朱祁钰三人在场,娇叱道:“简直放肆,敢在本公主的地方闹事,简直活腻歪了!”
朱祁镇三人闻言,顿时一脸尴尬之色。
朱祁镇更是难以想象,若是孙氏看到此时的常德长公主的话,恐怕常德长公主以后就别再想出宫了!
不等常德长公主开口向三人告辞,朱祁镇便起身提议道:“走吧,我们也下去看看!”
朱瞻墡点头附和道:“也好!”
随即,众人齐齐起身,朱祁镇则是走在最前面,其次就是朱瞻墡,最后是常德长公主和朱祁钰!
到了楼下,除了二楼的包厢没受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