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南都郡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景小君一脚踏进家门,就看到沙发上的司明念。
穿着米色宽口的薄款针织衫,同色系的宽松休闲裤,唇色在暖色灯光下透着几分红润,侧颜轮廓有型,顺着声音望过来的眼眸间有疏懒,有适意,更有温柔,简直就是肤白貌美。
景小君嘴角一弯,用形容女人容貌的词语形容他一点都不夸张。
司明念放下手中的ipad,施施然走到她面前,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单手往前一拉就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
景小君被他禁锢在怀,仰头望他:“哼,想讨好我吗?”
他挺直了背,把她搂的更紧:“如果是讨好的话,就不是抱抱你这么简单了。”
说着,他抱着她调转方向,两人同时往后移动脚步。
他把手挽进她滑顺的发丝里,扶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摁在墙上。
她轻声道:“什么时候瞒着我做了那么多事情?”
他靠在她身上,细声细语的说:“也就调几个监控视频而已,算不上很多事。”
景小君道:“替我拉了不少仇恨。”
“留着她危害更大,如果她还敢有什么动作,那就不止是离开景家了。”司明念的声音是暖暖的,却流露出浓浓的杀伐之气,“你不会动了恻隐之心吧?”
她的头在他手心里摇了摇:“那倒没有,就是觉得处理的有点快。”
感觉到手心里传来的酥麻的感觉,司明念把手往下移到她的颈项处,“小君,不管在哪里你都要学会处事果断,尤其是对待危险的敌人。你对她宽容一次,就可能对自己造成致命的伤害。关键时刻绝不能手软。”
从景家到回来,景小君一直保持着平静,可是自从这家伙黏在身侧她就有点不平静了。
尤其这家伙身上时不时散发着好闻的清香,闻着不像香水,倒让人觉得很安宁。
颈项上的手指修长温暖,她只觉得这手温越来越高,让她心跳如擂,生怕他下一刻会说出让自己沦陷的话来。
她克制着自己的呼吸:“谢谢司先生教导,现在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司明念缓缓弯下身体,温软的唇掠过她的耳边,停在她的颈项上,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和沁人幽香,“司先生哪里能教导你呢?我们互相调教倒是可以。”
景小君只觉得耳边温润的声音如魔咒般让她脸红,还没回过神,已经被他噙住唇,轻轻的允着。
不知过了多久,司明念的吻从她唇边溢出,手指抚过她发烫的面颊:“怎么办?我想把你揉进我身体里。”
景小君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回你自己床睡去。”
司明念漆黑的眼眸深切的望她,像是要把她吸进去,“刚亲完就要我走?这么薄情。”
“我又没让你亲……我。”景小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好怂。
他脸色微微发笑:“那我让你亲我可以吗?”
原来书里那种看着冷冷清清禁欲的很,实则闷骚如狼的男主是真的。
谁会想到高冷如司家太子爷也会骚话连篇?景小君踮起脚尖,凑上他的鼻尖,落下一吻:“这样可以了吗?”
话音很快淹没在他的唇间,他回吻着她,胸膛压上她的柔软。
无限留恋的离开她的唇,他听到她的轻喘,满腔宠溺的说:“小君,别紧张,其实我比你更怕。”
景小君把头埋在他怀里,在心里默默回了句,我信你个鬼。
但是,脸上却笑意嫣然:“好了啦,坐下聊会天就去洗洗睡。”
结果司明念就像个跟屁虫一般,看着她刷牙、洗脸。
她几乎要发狂,可是他就那样靠在洗手间的门上赖着不走。
最后,他还亲自替她涂脸,很懂顺序的说,“水,精华,眼霜精华,眼霜,乳液,面霜。”
景小君迷惑的问:“你怎么懂这些?你是不是有过女人?”
司明念狡黠的笑:“我有好多懂的用mj的女人。”
景小君恍然大悟,怪不得mj能做到国内护肤品类目销量第一,国外专柜也越来越多,原来是有一位这么敬业的老板。
她完全不掩饰眼中的敬佩:“你怎么这么优秀呢?什么都懂,什么都精通?司家那么多产业,你忙的过来吗?”
司明念细心的替她涂面霜,爽朗的笑:“都有专人打理,我不过是个打杂的而已。”
她斜了他一眼:“高级凡尔赛。”
这一次他听懂了,他笑,“我慢慢教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打杂者。”
景小君也笑:“司先生就不怕我青出于蓝胜于蓝,夺你的家产吗?”
司明念靠在梳妆台上,长腿交叉,弯着腰端详着她姣好的面容:“你的家产是你的,我的家产也是你的。”
她坏笑着道:“突然想谋害你,然后继承你的家产了。”
司明念的笑坏的更深:“那么明天我们就去扯结婚证。”
景小君:“……”
好像掉坑里了,还是自己挖的那种。[捂脸]
多年后,景小君想起这一幕,总觉得司明念就是在拿全部身家向自己求婚。
涂完脸,景小君认认真真的赶他走:“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你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就走。”某人死皮赖脸的说。
景小君无奈:“我要换睡衣了!”
司明念嘴角一弯,像是脑补了什么场景:“我转过去,我保证不偷看。”
景小君把手里的衣服往他身上甩:“你在想什么?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