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却摇了摇头,并没有把剑接过去,拿着那把地精的的剑,砍向地精。
剑法很简单,就是单纯的砍,地精刚刚站起来有些懵,不知道东南西北,所以并没有闪。
黄花的剑,很轻松的砍在了它的身上。
“啊”
溅出来了的绿色血液吓了黄花一跳,她没有想到近距离看到这种血液,会这么可怕。
双腿不自觉的向后向退,想要腿回林小北的身边,但,她想到自己死去的母亲与父亲,还有哪些和蔼的老爷爷。
黄花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就像是对面地精因疼痛而留下的眼泪一般,晶莹剔透。
黄花重新举剑迈步向前,这一次她举剑的手,没有发抖,决绝的不像一女孩,倒像是一个男人,一个背负着大山的男人。
“噗”
一剑洞穿地精的咽喉,地精无力反抗,身子晃悠一下,重重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