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当还他一个人情吧。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沈纾看向他,开口询问。
“也不用做什么!”言风见她答应,脸上立马浮现一抹惊喜之色:“其实也不需要您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像是拥抱啊,拉拉小手什么的,都可以!”
言风不再逗留,带着她往楼下走,边走边说。
毕竟这两年来,自家主子连人家沈小姐的手都没有碰过,只要沈纾愿意帮忙,他相信,不管自家主子有什么滔天醋意,都能平息。
“嗯。”沈纾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跟着他下楼。
莫约一分钟后,沈纾看着走廊尽头那道修长阴沉的背影,有些意外。
言叙在她的印象当中,一直都是矜贵疏离,礼节有度的模样,再加上他位高权重,在京都根本没有什么事能够影响他。
可现在周身气质居然这么沉重,想来刚才言风说的没错,他们这个赌注下的非常大,甚至有可能影响到言叙在家族中的地位,所以他才会这般。
不过沈纾奇怪的是,这周围又没有人,她做这劳子的大冒险给谁看?还有,她实在想不出来,这沈家还有什么样的角色,居然能够撼动言叙的地位。
她清晰的记得,上一世言叙出事之后,言家没一个人能够撑起大局,导致了整个家族陷入了一片乱荡之中,甚至还上了各种新闻报道。
“沈小姐,您过去吧。”言风朝她微鞠一躬,语气恭敬。
“就这样?”沈纾思绪被打断,有些疑惑:“可是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我做给谁看?”
闻言,言风会心一笑,似乎早就料到她会问这个,不紧不慢地回答:“这个您不用担心,等下我会拍照为证。”
“好。”听他这么说,沈纾也不再犹豫,上前走去。
……
“言叙。”她走近男人的身后,叫了一声:“不好意思,多有冒犯。”
说完就上前抱住了他。
因为她只堪堪到言叙的肩膀处,所以下意识地踮起了脚尖,而且为了避免尴尬,沈纾没敢去看言叙的脸,向言风那边示意一眼之后,就将头埋在了他的颈间,默不作声。
而言叙,他本来静静站着,尽力平息着自己的心绪,突然间听到身后传来的一道清甜的嗓音,他转过身,还没来得及听清后面的话,就被人一把拥住了。
感受到怀中的柔软,以及突然间涌入鼻腔的熟悉的清香,他身子僵了一瞬,心底那股莫名的躁意瞬间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懵懂和无措。
言叙垂在身子两边的手指微微蜷缩着,白皙的脖颈稍向前倾,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略微沙哑:“沈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突然会出现在这里?还对他做出如此举动。
言叙僵着身子,没有任何动作。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这两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想拥抱她,亲吻她,抚摸她,将她占为己有,拆骨入腹,融入骨血。
甚至在每一个被梦魇惊醒的夜晚中,他都想着,要不干脆就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每天耳鬓厮磨,不死不休。
可是此刻,即使感受着怀中的温度,他却依旧觉得不真切,完全不敢相信怀里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他怕这只是自己的幻觉,稍有动作,就会化为虚有。
沈纾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没有出声,想着刚才言风说过的话,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放下了踮起的脚尖,双手挤进男人寒凉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这样应该够了吧。
言叙被她的动作一惊,漆黑的瞳孔瞬间收缩,手指也猛的蜷缩了一下,本就有些沙哑的声音此刻更甚,隐忍又克制:“沈小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此刻,言叙根本就没有心思再去思考,只想本能地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嗯。”真切的感受到他手突出的骨感与硬涩的茧子,沈纾将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胸前,小脸红了个彻底。
两世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异性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心下羞耻万分,根本不敢看言叙的脸。
“你不用有负担,我完全是自愿的。”她继续开口,声音瓮声瓮气。
毕竟言叙这段时间也帮了自己不少忙,沈纾总觉得过意不去,正好有这次机会,可以还他一个人情。
“自愿的?”言叙暗自呢喃了一声,感受到胸前女孩说话带出来的热气,黑眸一沉,双手瞬间一转,复而将她扯入了自己怀中,双臂用力的将人禁锢住,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面。
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主动靠近自己。
言叙换了个姿势,弯腰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间,贪婪地吸取着这份独有的清香气息,呼吸声逐渐加重。
他突然的举动,沈纾只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痛意,皱眉,下意识地喊出声来:“言叙,痛……”
闻言,言叙身子一僵,眸底染上一抹殷红,但手上的力道还是不自主地就松了几分,只是手上的青筋因为极度的克制而隐隐暴起,看起来有些恐怖。
……
在言风这边。
因为隔得远,所以看得不是很真切。
他只看到自家主子与沈小姐抱在一起,画面简直不要太美好。
他拿出放在口袋里的手表。
果然,而且几乎就在沈小姐抱住自家主子的那一瞬间,手表就停止了闪动,连那刺耳的警报声也没有再响起。
他看得连连称奇。
看来,这沈小姐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