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走廊以一种诡异的气氛弥漫着。
几乎所有人在经过这里的时候,宁愿绕路也不愿意去经过这条走廊。
别的先不说,单看这走廊里站着的这几个男人身上的气质就骇人的很。
一个霸总可以引人注目,可以引的女孩子尖叫。
可是这一群霸总站在走廊里,那真是让人不敢靠近了。
王怀霄从怀里掏出一根烟点着
“川哥去吃点东西吧,你这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别小嫂子还没醒过来,你先倒下了。”
吐出一个烟圈,王怀笑对林俞川说道。
“把烟掐了。”
闻到那股烟味,林俞川皱皱眉头
“乐乐不喜欢闻到烟味,以后不要在她面前抽烟。”
王怀霄夹着烟的两只手指,微微一颤,看着离自己还十万八千里的病房,产生了沉默。
他默默的把烟掐掉,然后看着窗外的天空产生了沉思。
肖云十分同情地拍拍王怀霄的肩膀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理解理解。”
……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米曼那身黑色的裙子在夜里闪着微微的细闪光芒。
刚已经接到了米家的电话,那话里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说有些事情让她回家商量商量。
不过就算家人不说,她也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去的时候有多么的光鲜亮丽,回来的时候就有多么的狼狈。
林俞川甚至连最后通牒都没给她,直接对她进行了处决。
她一直知道林俞川十分宝贝那个像傻子一样的女人,而这次的事件他也根本就没有参与,只不过是想包庇凶手,只不过是对其乐产生了那么一点敌意,林俞川就立马让自己从米家滚蛋。
这个男人原来还有如此恐怖的一面。
米曼微微叹口气,她现在不敢回家。
因为有很大的几率性,她回了家,就没了家。
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她几乎把能怨的人都怨了个遍,连那个小助理最后都挨了她两巴掌。
自己这个样子,也是肯定不能去找罗盏。
林俞川只用轻轻的一句话,米曼就流浪了起来。
等到连路灯都有些昏暗的时候,她看着面前的别墅不禁陷入了无奈的笑容当中。
自己果然还是来到了这个地方吗?
不过现在自己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她走到别墅门口轻轻敲响了门,没一会儿就有人开了门。
那女人的面容十分精致,但是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岁月苍老的痕迹。
“伯母,何简哥哥在家吗?”
米曼其实很少跟何素歌交流,这次见到她也有些尴尬。
倒是何素歌在看到米曼的一瞬间调了调眉。
“你是,米家那个小姑娘?”
看着米曼的打扮,何素歌的表情就顿时有了探究。
她变得似笑非笑起来。
“啊我知道今天的直播我看了你的表现非常精彩。”
这话是歧义是贬义,其实在何素歌的嘴里是听不出来的。
这个女人说话的时候总带着几分调理,让你无法揣摩她话里的意思。
米曼把头低的更低。
贬意也好褒义也好,最后自己还是跟一条丧家犬一样输了。
这么丢人的事情,她自然不想被其他人提起。
碍于面前这个人是何简的母亲,她只是把自己握着的手掌攥的又发白了些
“多谢伯母夸奖了,我想问一下,何简哥哥在家吗?”
从前的她都是趾高气扬的模样,何曾有过这般低声下气的态度。
就算对方是自己喜欢的男孩子的母亲,也是让她感觉到了深深的羞愧感和落败感。
“啊,何简。”
何素歌低吟一句,突然挂上一副爽朗而带有不好意思的笑容。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以后麻烦你不要再来找何简了,他的工作也挺忙的。”
夜晚是有些凉的。
脚底感觉却有些飘。
那大理石板是多么的沉重,沉重到米曼从心底一下呼不过来气。
她甚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壮起胆子又问了一句。
“伯母,您刚才说什么?”
“小姑娘,我说让你以后不要再来找何简了。”
米曼不肯接受现实的模样让何素歌有些感叹。
把本来倚在门上的动作变为站直环抱着手,何素歌同情的看着她
“你也不要说伯母不近人情哈,你和何简的事我都知道,从一开始就是你一直追着和简要跟他处关系,现在你都这个模样了,你也知道这孩子身世本就复杂,能不能请你别来拖累他了呢?”
她的话语转为更直白的方式,如那冬季里最厚的寒冰一样不断的往米曼心口刺去。
“可是……可是……”
米曼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心口,往后退了几步。
高跟鞋踩在石板上的叮叮的声音让她头都有些发疼。
“可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何简哥哥呀,是何简哥哥说讨厌这个女人我才去帮他出头,是何简说这个个女人和林家一起欺负他,我才屡次三番的去找这个女人的麻烦,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何简哥哥,你现在竟然不让我再见他?”
表情由刚开始的惊恐变为愤怒,能感觉自己的嘴唇都在打颤,也不知是被冻得,还是被眼眼前这个女人的冷漠吓到,能听到自己的牙冠之间不断发出碰撞的声音。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不过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本来就是你你一厢情愿的事情呀,你想讨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