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入时,他们跟欧阳少明见了一面,因为明日便要启程。
“这么快吗?”看着谢楚语,欧阳少明没有想到如此的速度。
“是啊,波莱国公主后天到达京城,我们明天走刚好不用看到她。”谢楚语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酸酸的。
“听说波莱国公主会住在王府。”
“对啊,行馆在维修。而且很奇怪,这个波莱公主到底是同谁和亲?难不成对王爷您有意思吗?”
这样一说时,萧澈的脸都变了,他有些慌张。谢楚语一看这还得了?
“王爷?”
她扬起音调,萧澈说:“听母后有两位公主,但是我跟母后说了,我只有一位王妃,无论正室侧室只有一位。”
“哈哈……”谢楚语笑了起来,敢情这波莱国除了打皇上的主意,还打萧澈的主意啊!
“不过我们去沅县刚好,这样就成功避开了。”
“所以你中午兴高采烈的回来是因为这件事情吗?”
“真聪明。”萧澈点点头。
欧阳少明在一边看着他们恩爱的模样,他回过头看着他的旁边空空如也的椅子,莫名的羡慕又有些嫉妒起来。
“欧阳大人,我们离开后,京城这边就有劳你了。”
“这是下官的职责,一定会尽力而行。”
“对了,如果有什么阻拦,拿着这个进宫找太后娘娘。”萧澈给了一块入宫的牌子交给欧阳少明,欧阳少明没有客气的接下来。
“下官收下了,希望这块牌子在你们回来前用不上。”
他把牌子放到口袋里面,微笑地看着他们。
“希望吧!”
如果用上了,就证明事情牵扯的广泛性。
翌日寅时,天还没有大亮,只有一丝的鱼白,谢楚语与萧澈便出发了。
带着两个马车,十个侍卫,谢楚语建议轻装出行,这样不容易引人注视。
他们的出发是临时性的,那些人反应过来时,他们估计已经到了沅县。
坐在马车上,谢楚语掀开帘子,看着前面赶车的萧澈。
“王爷,怎么亲自赶车?”
“让他们休息一会儿,这路上这么长的时间,得换着来。”
“好吧!”看着后面还有一辆马车,上面放着一路上的食物与淡水。
谢楚语慢慢地走出来,坐在萧澈的身边。
萧澈说:“早上露水大,语儿你还是进马车里面,温暖一些。”
“我喜欢坐在这里,陪着你。怎么?你不愿意?嫌我烦,嫌我吵?”
“苍天啊!我只是觉得里面温暖一点,你竟然想了那么多?我怎么会嫌你烦,嫌你吵了?”萧澈边赶车,边在那里扮可怜,两个人说说笑笑之间,时间也过得特别的快。
在萧澈与谢楚语走后,容太后这边开始让人收拾安王府,安王府内已经把东边房收拾了出来,容太后也派人入王府严加看守着。一方面是因为两个波莱国的公主,另外一方面则是王府必须保护,不能因为波莱国公主住在里面有任何损坏。
“母后,萧澈这是躲着公主吧?”萧贤走到容太后的身边。
“皇上,您是怎么想的了?”容太后看着萧贤。
“波莱国与我们联姻,有助于一起对抗夜国,虽然南王爷已经传来捷报。但是当年周将军不更是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吗?夜国的野心,从来都是**裸的。”
萧贤对于夜国简直头痛不已经,像块狗皮膏药一样,只要让他们有喘息的时间,他们就会再次攻击过来。
“波莱国为何送来两位公主和亲?一位不就够表达诚意了吗?”
“也许还需要我们的帮忙,现在萧澈不愿意娶侧妃,朕也只能把她们全收进后宫。”
“他一直在民间,对于这些事情,其实他是很抵触的。”
想些前两天,萧澈不停地拒绝,甚至以死相威胁,甚至恳求她,容太后的心很疼。
萧澈只爱谢楚语一个人,也只会娶她一个人,倒不是因为谢楚语善妒,而是因为萧澈善妒。萧澈因为太爱谢楚语,对于谢楚语身边出现的男人每个都是很提防的。
容太后开始多多少少了解萧澈一些了!
“母后,你放心吧!萧澈是朕的亲弟弟,朕不会为难他的。他不愿意的事情,朕不会勉强他。”
萧贤对于萧澈充满了愧疚,萧贤从小都在装病,以至于健康的萧澈出生就被恶人抱出了宫,从小到大都活得很辛苦。
“皇上,哀家知道。就由着他们两个吧!而且他们也在做事,也许他们能揭穿这些事情的真相。指望大理寺那些人,估计哀家入土地都指望不上。”
“母后,大理寺的欧阳少明还是管用的。他这一两年破了不少大案奇案。”
“张雄了?本宫最近看到了当年的卷宗,这里面的问题大着了!”
“周将军的事情确实很奇怪,那时候朕还很小,了解得并不多。周将军是被夜国人杀死在边关的。”
“现在看起来,也许周将军并不是死在夜国刺客的手上。就算是,也有人出卖了周将军。”
容太后听到萧澈的禀告后,觉得十多年前的事情实在迷雾重重。
“所以交给他们吧,相信他们可以处理好这件事情。朕现在最希望的,是这件事情与隐无关。”
容太后点点头,千万不要再与隐有关系了!
波莱国两位公主入京后,安排在了王府,哈莱公主是波莱国王的亲生女儿,但是另外一位公主维丽则是最近封的,也就是为了和亲封的公主,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