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觉得不是的,我觉得那个况达很有可能,他有理由,有武功,这个人才是最有可能的。”
谢楚语看着萧澈,拉着他的手放到她的脸上,她枕着他的手掌,对她温柔地说着:“王爷,也许我们还需要好好休息。”
“嗯,他们有些累,继续睡了半天,所有的事情都等着醒来再进行处理与解决。”
而此时,孟之阳却出了府,萧澈的侍卫已经暗中跟着了,这些都是高手,跟踪不被发现自然是件简单的事情。
孟之阳去了沅县的县衙,不过因为是白天,侍卫不可能进去。
于是在外面等,一个时辰后,孟之央才出来,他左右看了看,然后往回去,却没有走进孟府,而是直接上了后面的山,于是另外一个侍卫换着跟上去,这样的话防止被发现。
谢楚语与萧澈两个人起来,得到侍卫的消息,说孟之阳已经上了后面的山。
“王爷,你觉得后山有什么?”
“树和和尚。”萧澈来了句。
谢楚语伸出手敲了敲了他的脑袋,很严肃地问:“我是在认真地问你,所以也请你认真的回答我,好吗?”
谢楚语看着他不客气地说着,萧澈说:“是啊,有树有和尚啊!”
“看起来我们要上山一次了,也许山上有什么?”
“肯定有什么啊,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个老仆人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谢楚语点点头,她说:“说孟之阳在山上,让我们上山去找他。”
“如果说,孟之阳真的在山上了?”
“什么意思?这两天招待我们的人不是孟之阳吗?”谢楚语不懂地看着萧澈,萧澈点点头。
“什么?真的不是?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谢楚语看着萧澈,伸出手揪着他的耳朵,她有些生气,他明明怀疑着,却不告诉她。
“娘子,疼,疼,求松开。”萧澈求饶着。,
谢楚语知道这里时不时有人经过,会发现她的举动,这对于萧澈不会是什么好印象,所以谢楚语松开手。
“你怎么发现的?什么时候发现的?”
“第一眼我就怀疑他,但是没有证据。直到我们谈论起周将军的仇人的时候,我才敢肯定他不是孟之阳。”
“为什么?原因?”萧澈说一半留一半,让谢楚语伸出手又要揪他,他赶紧捂着他的耳朵,然后摇摇头。
“那还不快点说,你竟然隐瞒我?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
萧澈赶紧说:“因为孟之阳的学问是很高的,他的谈吐一点都不像。另外孟之阳不可能知道周从文有一个弟弟叫周从武。”
“为什么?他们是朋友不是吗?周从文很有可能告诉他,他不是说了酒后吗?”
“说到了重点了,据我所说,周从文不喝一滴酒,哪怕皇上的送行酒,他也不喝。”
“什么?”
谢楚语惊讶了,萧澈接着说:“他一喝酒,全身会起红色的疹子,奇痒无比。他是不能碰酒的人,所以怎么可能酒后告诉孟之阳弟弟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周将军不能碰酒的?”
“我入皇宫时,皇兄无意中提了一句。他也觉得周将军的死是有原因的。”
谢楚语点点头,然后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耳朵,说:“对不起啊,我刚刚不应该救你的,我是一个坏女人,你多多包涵。”
“巧了,我就是喜欢坏女人,尤其是你这个坏女人。”
谢楚语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笑了起来,她脸红得不行。
“王爷,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看他们打算怎么办再做行动,他们如果不配合,我们会很困难的。”萧澈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那我们还上山吗?”
“山是肯定要上的,只是以哪种方式与形式?”
萧澈牵着谢楚语的手,其实有一瞬间他想直接上去的,但是跟谢楚语说着说着他又改变了主意,他们不能操之过急,而且也想看看对方接下来会怎么样?
“好,那我们还住在孟府吗?”
“不,我们不住孟府了。”萧澈摇摇头,谢楚语问:“那住哪里?”
“客栈吧!而且我们要见沅县的县令,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们来了这里有两天了,为什么沅县县令没有来见我们?”
谢楚语说:“也许有事吧!”
“我可是当今的王爷,就算再忙再不屑,也得来打个招呼不是吗?”
他皱着眉头,然后看着谢楚语说。
“确实有些奇怪,等我们见了就知道了!”谢楚语觉得现在想也无用,所以现在不去想这些事情,到时见了县令便知。
此时,孟之阳下了山,谢楚语与萧澈装作不知道他是假装的,然后同他告别。
他显得很惊讶,说:“你们不多住几天吗?”
“只是不在府中叨扰,我们会在县中的客栈住几天,然后休息好了便回京城。现在孟大人已经告诉我们,关于那三个有嫌疑的人,我们得抓紧时间去见见他们。周将军之死有着重大的嫌疑,我们不想让这件事情永远真相不明。”
萧澈说话的同时,谢楚语看着着急的孟之阳,似乎这个孟之阳并不想让他们这么急着走,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想要留下他们。
“其实住在孟府与客栈一样的,而且孟府有家丁守卫,王爷王妃在这里会更加的安全。”
“我们还要去见见当地县令,县衙离这里有些距离,所以还是去住客栈比较好,我们一行十几人,在你府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