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明白了!”
“派大内侍卫去,必须要活的。听到没有?”
“是,奴才这就是去做。”太监离开后,容太后用手撑着她的头,回想着当年的事情。
这小方子在她还是一个小嫔妃的时候,就侍候着她。萧澈被抱走时,小方子也跟着失踪了!几个宫女投井自尽,断了所有的线索。
容太后日思夜哭,一等就是十几年,才等来与萧澈的相遇。
萧贤经过太后宫殿,看着急急忙忙的太监,似乎没有注意到他。
“那是母后宫中的太监吗?”
“回皇上,是的。奴才这就去把他叫过来。”
“不必了!”萧贤知道容太后的心病,其实他也想知道当年到底是谁做的,所以他一直都很坚持调查这件事情。
萧贤随后离开了,这宫中就像往日一样,安静严肃。如果谢楚语进来的,会带来一些欢声笑语。
谢楚语天天忙碌,好长的时间都没有宫中,秋收加上秋播,让她挤不出任何时间。
萧澈这边与欧阳少明找到了那个耳上有黑痣的人,欧阳少明说:“就是他。”
欧阳少明与萧澈跟在后面,指了指前面的大理寺小小捕头。
“看起来像个普通人,武功一般般。”
“你不是见过那人吗?脸对得上吗?”
“对不上。”
萧澈摇摇头,然后欧阳少明说:“会不会当时他戴着面具,面具只能隐藏脸,所以耳朵上并没有隐藏,暗狼也是看到了耳上的黑痣。”
“对,有这样的可能。所以大人,接下来你抓还是我抓?”
欧阳少明来了一句,说:“不如不抓。”
“大人的意思是?”
“放长线钓大鱼,看看能钓上来什么好货?”欧阳少明一直没有动作,就是不想打草惊蛇。
萧澈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两个从跟着这个任勇。任勇每天都在做事,天天都有一样。
但是夜晚的时候,大概子时时会出去一个时辰。
萧澈叹了口气,每天晚上子时前起来,不舍得松开谢楚语,拿着枕子让谢楚语抱着,他则是轻轻地打开门然后再关上门离开。
“王爷,你来了?”欧阳少明已经跟了多时,看着萧澈那一脸不舍的脸,估计刚从王妃的被窝里面出来吧!
“怎么样?他今天还是出去吗?”
“对,我听到院中的动静了,虽然没有灯亮。但是我感觉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了!”
欧阳少明拿了牛肉干,然后坐在树上边吃边等。萧澈本来不饿的,但是看着他吃得香,所以说:“还有吗?”
“有啊,你也吃牛肉干吗?”
“嗯。”
拿了几块,两个人边吃边等,在这月光下,大树上,再来点酒就更好了!
须臾后,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两个人立刻警觉起来。看着任勇偷偷摸摸地左右环顾,确定无人后他关上门然后朝着东边走去。
欧阳少明与萧澈分两边跟着,这样不容易跟丢,这个任勇的腿脚功夫真的好,走起来跟个跑一样。
他们跟到破城隍庙,然后趴在一边的屋顶,萧澈嘴里还有牛肉干,但是不敢咬,生怕发生声音来。
“怎么样?最近大理寺有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他们好像没有管隐的事情一样,最近都在查公主府的事情。”
“那公主府的事情查得如何?”
“自从他们黑市回来后,不停地审问着。有几个人把若水交代了!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任勇如实地回答着,只见那男人说:“若水暂时不会出现,他们找不到的。倒是你,藏稳了!”
“我应该没事的,我去黑市的时候并没有用我自己的脸。”
“不要小看暗狼,也许他发现了你不是本人。”
“暗狼那边应该不至于吧?他哪有胆子跟门主对着来?”任勇充满了自信,只是男人冷冷呵斥道
“永远不要小看他们,他们比你厉害多了!大理寺我们的人只剩下你,你绝对不能再问出来。否则大理寺的事情,以后我们都得不到消息了。”
“放心吧,九爷,我会注意的。”
“嗯?”那个被任勇叫九爷的人似乎很不希望他叫出九爷这两个字来。
“对不起。”
“任勇,花瓶在哪里?”
“在这里。”任勇把包裹拿出来,然后当着他的面拆开,正是那一对抱耳花瓶。
欧阳少明与萧澈眼神都直了,没有想到花瓶一直近在眼前,却不自知。大理寺还有任勇这最后一个内鬼,这次倒算一举两得。
欧阳少明与萧澈飞下去,然后一前一后拦住他们两个。
“少卿大人?”任勇慌张了,他万万不曾想到他早就被发现了。
“任勇,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花瓶。”
“花瓶不是我偷的。”任勇摇摇头,“花瓶跟我没有关系。”
那个九爷提起花瓶,看着萧澈说:“你们什么时候发现他有问题的?”
萧澈说:“你们太自信了,以为天衣无缝吗?我们跟了他很多天了,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他给你的所有的消息,都是假消息。”
“王爷,你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吧?从黑市出来后发现的吧?”
“那也有一两月了!”
“出来后,你并没有立刻发现。否则不至于从那些人的嘴中问出,一定就是最近半个月知道的。”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