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吧!”
“我不会杀你,我为什么杀你,我还要好好的疼爱你。就像萧澈对你那样,还会加倍的疼爱你。”
“你这个恶心卑鄙的小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谢楚语快要疯掉,面对这样的萧忆南,他整个人特别的难受,那是一种无法形容憋屈感。
“我就不放,我就偏偏人不放你出去。”
萧忆南把她拉到怀中就像看戏一样,谢楚语伸出双手捶打着萧忆南,使劲地打着他,一下一下,不停地打着。
“你这个绣花的拳头,是没有吃饭吗?看起来本王得好好喂你,否则打人你都打不疼。”
萧忆南扬起嘴角,然后把那一盘饭拿过来,谢楚语是一筷子都没有动。
“你是在等着我来喂你饭吗?所以一口都不吃,我如你所愿吧!”
“够了,我自己吃。”谢楚语坐起来拿起筷子吃着饭菜,有些冷了,不过没有关系,因为她本来就不想吃。
“菜也吃些。”
萧忆南坐在旁边指挥着她吃饭,谢楚语只是瞪了他一眼,却也不再说多话,各种都夹了一些直接塞进嘴中。
萧忆南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说:“何必了?何必非要我如此对你了?谢楚语,我们本来可以好好的,你非要把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看着谢楚语,萧忆南伸出手摸着她的脸。
“不要碰我。”谢楚语一口饭吐在他的脸上,她反感极了萧忆南的触碰。
萧忆南抹去脸上的饭粒,不怒反笑。
“这是你来决定的吗?不过现在你放心,我不会碰你,你几天没有洗澡了吧?晚上我亲自帮你洗。你总是不听话,非要我来动手。也许你是在期待我对你做什么是不是?”
“无耻小人。”谢楚语拿起筷子地手想要杀他。
但是一双筷子怎么杀得了人?而且谢楚语根本没有力气,加上不怎么吃饭的她,根本不是萧忆南的对手。
“我可以更无耻一些,反正你都这样骂我,我不无耻一点都对不起我自己。”
“滚啊!”
谢楚语讨厌极了,快要发疯。萧忆南看着她这个样子,还挺开心的,至少不再像个死人一样板着脸。
“你接下来的一辈子都要在我的身边,你最好习惯,最好接受。否则等待你的,只会是无尽的痛苦。”
萧忆南离开了,现在不想逼她那么紧。接下来他要对付的人是萧澈,萧澈已经知道南王府下面有地道,所以一定会想尽办法潜入进来。
“来人,从今天开始,南王府加派人三波人保护,一个蚊子也不能让他飞进来。”
萧忆南交待着那些侍卫,这些侍卫都是沙场上退下来,所以经验十分丰富,武功也很高强。
“是。”南王府安排了几百人手,里里外外水泄不通。
萧澈这边正在观察着,了明与了色也在帮着萧澈,并没有回去。
“好多人,我们进不去的。”了色直接说道。
“越是这样,就越证明我们的猜想是对的。楚语就在南王府下面的地道里面。”萧澈就像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死死地抓着,怎么也不打算放手。
现在的他已经不管对与错,就是一定认为谢楚语在南王府。只有这样,他才有力气去做事情。
“要不要换脸进去?”
了明突然间讲着,萧澈说:“像隐那样吗?我们没有面具,也没有那样的手艺。”
“你三师父会一些,只是不可能像隐那样惟妙惟肖。”了色讲着,萧澈有些惊讶,他都没有想到了明会有这样的本事。
“那师父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得找一个人,南王府里面的人,我得看看他的模样,再用动物的皮做出来,有些困难,便是我会尽量试一试。”
“谢谢三师父。”
“我不仅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王妃。”
谢楚语是了明大师的关门弟子,两个都是他的徒弟,他会用尽所有去帮助他。
谢楚语失踪的事情只有少数人知道,谢安自然也是其中一个,他每天都在找他的女儿,但是都找不到。
他此时在瑶夫人的坟墓前,看着她的墓碑。
“瑶,为夫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楚语。瑶,你在泉下有灵,一定要保佑女儿,保佑我们的女儿平安无事归来。”
谢安拿着酒坐在坟墓前一杯接着一杯喝着,下人在旁边怎么也劝不了,还被谢安狠狠地训斥过去。
谢安痛苦地喝着,酒越喝越苦,却怎么也醉不了。谢安很想大醉一场,往死里喝也没有办法让他忘记悲伤与难过。
“为什么?为什么不针对我,不应该让我的女儿来承受。”
谢安喝完了两壶酒,抱着墓碑放声大哭。
哭过后,下人搀扶着他回到马车,然后带回谢府。
谢府处在一片悲伤当中,谢楚琳自然也看到了!
“真是活该,你们都是活该如此。”谢楚琳看到谢安痛苦,简直无比的开心。
谢楚琳带着人皮面具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她轻轻松松,自由自在。
在放下爱情后,谢楚琳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虽然她的内心依旧爱着萧忆南,但是跟以前她不再一样。
走着走着,她来到了水月坊,听到里面的琴声似乎不错,她从来没有去过这样的地方,但是听说谢楚语经常来。
在不知不觉当中,谢楚琳走了进去。
“这位姑娘,是来听琴的吗?”
谢楚琳拿出一块银子交给花妈妈,说:“找